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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剛才說的是不是聞？他問999。

【是啊。】

下次說清楚。季箏整個氣焰瞬間消下來。

【行，我把筆畫和釋義下次都說出來。】999被他氣的說反話。

這下季箏就沒有那麼強烈的被冒犯感了，腦袋一轉就想明白了，估計是他血液裡的資訊素對灼恕造成了影響。

不對，eniga受影響豈不是比alpha更嚴重？

陸玟發、情那次，那群瀕臨失控的alpha的模樣付現在季箏眼前，他緊張起來。

這次是對生命的擔憂。

「灼上將，你冷靜一點。」

「我很冷靜。」

從聲音聽來，他的確很冷靜，季箏無話可說。

就在腦袋裡瘋狂想辦法的時候，門口突然傳來一道聲音。

「呃不好意思？」

是校醫回來了。

見到校醫後，灼恕就把季箏放開了，季箏這才鬆了口氣。校醫還有些戰戰兢兢，生怕自己撞破了什麼事，面臨被滅口的危險。

「先幫他把傷口處理一下。」灼恕退開，沒有一點要解釋的意思。

校醫硬著頭皮在季箏身後坐下，拿著儀器開始幫季箏處理傷口。

房間裡歸於寧靜，半晌，灼恕開口道：「你能聞到嗎？」

「什麼？」季箏和校醫同時看向他，季箏發現灼恕看的是校醫後，就轉回了頭。

「什麼味道？」校醫小心翼翼地又問了一遍。

「他血液裡，資訊素的味道。」

「上將，我是beta。」校醫喏喏道。

灼恕又不說話了。

季箏加深了自己的猜測，果然是自己的資訊素對他造成了影響。

不過這人怪得很，聞不到自己的資訊素，對oga的資訊素沒有反應，反而對alpha

也不對啊，上次那麼多alpha資訊素都控制不住了，也沒見他有什麼感覺。

季箏一邊琢磨著，一邊接受傷口處理。雖然有點疼，不過都在承受範圍內。

驀地，在滿身腐泥的臭味中間，季箏聞到一股醇香。

是他喜歡的白蘭地的味道。

「醫生，哪裡買的酒，聞起來不錯。」季箏笑著調侃道。

醫生慌得手都抖了一下，儀器直接摁到季箏的傷口上，他疼得倒吸了一口氣。

「你不要亂說，我上班從來不喝酒！」校醫邊說邊看灼恕，生怕真的被誤會，再害自己丟掉工作。

「啊——我明白，我明白。」季箏瞭然的點點頭。

話音剛落，灼恕突然說道：「他沒有喝酒，是你的資訊素的味道。」

「怎麼可——」

【你的資訊素的確變了。】

季箏剛說了一半，999突然出聲提醒。為了避免暴露，季箏趕忙閉嘴。

「很奇怪，這是我第一次聞到資訊素的味道。

但是那晚你分明也資訊素外逸了，我卻沒有聞到。」灼恕說道。

季箏知道他說的是第一次見面那晚。

「可能是你的鼻炎突然治好了。」他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胡亂猜測道。

空氣中傳來薄荷的味道，季箏轉頭去看灼恕的表情。

見到那雙眸子裡淡淡的疑惑，他知道這人還是沒能聞到自己的資訊素。

「聞到別人資訊素也不是什麼好事。」季箏安慰他。

剛才把別人誤會成變、態，想想還是有點過意不去的。

不過這人的舉動確實很難讓人不那麼想。

季箏說道：「你下次能不能先打個招呼，我大大方方的，也不會不給你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