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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那個害得他倒黴透頂的‘罪魁禍首’也在。
季晨一看見她,頓時覺得自己後腦勺上的包又在泛疼了,身上某處被非禮過的地方也有點火辣辣的。
。。。。。。
江盼前幾天剛從國外回來,今晚被高中的同學叫出來一塊兒聚會,大家都喝高了,她就那麼點酒量,現在更是醉的連東南西北都分不清了。
兩個男同學架著她一左一右的,大概是藉著酒勁的緣故,放在江盼身上的手不規矩地遊移起來。
江盼雖然是醉了,但被寒冷的夜風這麼吹了一會兒,意識還是清醒了那麼一些些。
她使勁地推開把手搭在她腰肢上的白松,呵氣如蘭的小嘴裡嘟囔道“別碰我。。。。。。”
白松被她推開,立刻又嬉皮笑臉地湊了上去,大手繼續摟著季盼纖細的腰身,大喇喇地道“大家都是同學,別這樣嘛,今晚我們好好地深入交流一下啊。”
深入交流四個字讓一旁的幾個男同學頓時都猥/瑣的哈哈大笑起來,另外的兩個女同學則是被自己各自的男友護著,站在一旁沒有要上來幫江盼解圍的意思。
。。。。。。
他們的話,一字不漏地都傳進了季晨的耳朵裡。
若是放在以往,這種閒事他是連看都懶得多看一眼的。
但是今晚。。。。。。
默默地低頭撇了眼自己的褲襠處,雖然那個死丫頭讓他氣得咬牙切齒的,但是。。。。。。
好歹是二十七年來第一個跟他的小季晨親密接觸過的女人呢,如果不管的話,她今晚的下場肯定不會好到哪裡去的。
於是揉著眉心讓司機停車,倒車回去。
江盼還在和那個男同學拉拉扯扯的,一字肩的領子已經被扯的裂開了一道口子,身上披著的羊絨呢子外套已經在拉扯間掉到了地上。
“江盼,你就別裝了,大家同學一場,約個炮而已,你有必要。。。。。。”
白松的爸爸是市裡的某高官,幾個同學都沒敢得罪他,明知道他對江盼沒懷什麼好心思,也沒人敢上來阻止。
“我約你大爺!”
江盼大約是真的被他給弄得煩了,加上一直這麼拉拉扯扯的,酒也早醒了小半,實在是覺得白松太過份了,想都沒想,揚手就給了他一個巴掌。
她的力氣不大,甚至是有些軟綿綿的。
但白松自覺自己在同學面前被個女人打,丟了臉面,於是啐了一口,抬手就想打回去。
只是抬起的手還沒有對著江盼那張嬌嫩的臉蛋兒打下去,整個手腕已經被人給捏住了。
季晨用了巧勁,登時就疼得他“哎喲哎喲”的叫喚,這下連臉面都顧不上了。
“你你誰啊?松、鬆手,再不鬆開小心我不客氣啊。”
白松哎哎地叫著,邊上有兩個男同學想上前幫忙,季晨冷哼一聲,猛的鬆開捏著白松的手。
他哎喲了一聲,狼狽地摔到地上去。
季晨彎身,把掉在地上的羊絨呢子外套拾起來,扔給一旁還在發愣的江盼,冷聲道“還不穿上!”
“啊、哦。”江盼急忙手忙腳亂地把自己的外套披上。
季晨冷著臉扯著她的胳膊,把她拉過來,往自己的車裡塞去。
白松罵罵咧咧地從地上爬起來,一看江盼已經坐到了一輛黑色的轎車裡,登時有一種到嘴的肥肉被人搶走的感覺,指著季晨罵道“你特麼哪兒冒出來的,敢跟老子搶女人,我看你是。。。。。。”
季晨原本就心情煩躁,見狀,只是從褲袋裡拿出自己的手機,揚了揚,“我跟派出所的於所長關係還挺好的,需要我現在給他打個電話過來一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