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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時心底隱隱有不安,緊跟著就去聯絡失去音訊許久的祁靖朗。
祁靖朗換了號碼,她費了不少功夫才聯絡上他,祁靖朗說他人在歐洲,我他媽都被陸東庭整得快要自身難保,你自己惹的事自己解決。
她從一開始的懷疑到隱約下了定錘,不管怎樣,還是要先試一試。
所以她試了試,大廳到陸東庭的行蹤,到了會所,看見陸東庭在一樓嘈雜的環境裡,隱在黑暗的角落裡喝酒,身旁不見一人。
蘇西溪才壯著膽子上前試探,“陸總,方便說幾句話嗎?”
那時候陸東庭閉著眼睛靠在身後的沙發上,聽見聲音之後連眼皮都沒動一下。
他身上酒氣濃重,面前擺著不少酒杯,看樣子是醉得不淺,可側臉輪廓如刀鋒般充滿攻擊型,又給人異常清明的感覺。
她剛想說明來意,周邊就出來一個人要將她拉走。
她掙扎著,“陸東庭,是因為蘇窈?你想替蘇窈出氣才故意為難我媽?”
至始至終沒有動靜的陸東庭突然抬手製止了那人,話卻是對她說的,“為難了又如何?你們一個個的,誰也沒得跑。”
沙啞而低沉的聲音慢悠悠的響起,聽起來像是醉語,卻又令人背後生寒,不敢去質疑他話中真假。
陸東庭睜開眼睛,不滿血絲的眼球,涼涼地將她盯得雞皮疙瘩起了一背。
“怕了?”他瞥了她一眼,往嘴裡灌了一杯酒。
她站在那兒,要拉開她的人早已鬆手,她卻自己生出了拔腿而逃的欲|望。
“陸東庭,這件事跟我沒關係,跟我媽更沒關係。”
“可你跟祁靖朗有關係,你媽跟你有關係,知道什麼叫連坐制度嗎?事實上,你和你媽也沒有多清白,造過她的謠,破壞過她的家庭,甚至傷過她……”陸東庭一字一字慢慢的說,像是在給她安罪名似的。
“那是我跟她的恩怨!”蘇西溪不經大腦咆哮出一句。
陸東庭不理會,“她的就是我的,你既然來提醒我了,那下一個很有可能是你,你覺得怎麼樣。”
陸東庭壓根兒就沒看過她,盯著某個地方,像是回憶往事一般語氣喃喃。
蘇西溪一下子就急了,說實話,如果在她和宋曉瑜之間選一個必須付出代價的話,她一定會毫不猶豫地選擇宋曉瑜。
“陸東庭,你有沒有想過,這真的就是蘇窈想要的嗎?她如果還想針對蘇家的任何一個人,她就不會再把股份還給我爸!”
陸東庭不屑,“你是你,蘇淮生是蘇淮生,蘇窈可是記仇的人,蘇淮生怎麼著也是她爸,你算哪根蔥?”
“可,可是我現在在蘇家,我還是蘇淮生的女兒,我要是出什麼事,我爸現在在公司,好不容易有了起色……”
她話未說完,陸東庭便道:“別人的死活,與我何干?”
蘇西溪一顆心沉入湖底。
“陸東庭,我求你,讓蘇窈以後自己來決定她怎麼處理自己的私事,還是說你認定了蘇窈醒不過來,所以才幫她完成所謂的她未完成的心願?”
陸東庭沒再回答她。
“陸東庭,給自己積點陰德吧,你就沒想過,蘇窈也許是因為你才落得今天的下場。”她頓了頓,“說來,還真是因為你。陸翰白和蘇窈無冤無仇,他針對的,一直都是你。看來,是你的孽債都報復在蘇窈身上了。”
他不以為意的說:“那就等她醒來,她恨的,她想報復的,都由我來做,剛好把她那份孽債一併承擔了。”
那晚之後,戒毒所不再讓她探視,她沒有辦法,只能往裡面送錢,能做的就只能讓裡面的人照顧照顧宋曉瑜,結果今年快年底的時候宋曉瑜才被放出來,出來之後人瘦得只剩骨頭,精神失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