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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瘋了?”
“你才瘋了,你不還就算了,反正它也快死了,我再去找其他的。”說完,衛靜就想走,卻被張琳叫住,“等一下,我跟你玩,但是光這樣玩多沒意思,我們換個玩法吧!你剛才說它沒有存在的必要,我不贊同,至少它陪著我給了我快樂。如果我能救活它就證明你是錯的,以後你就不能再做這樣的事說這樣的話。反之如果它死了,以後你要玩什麼我都幫你抓來,怎麼樣,你敢不敢!”
衛靜的眸子染上興奮:“這個主意聽起來還不錯!就這麼定了!”
“還有在我治好它之前你不可以再這樣做。”
“不行,那我豈不是太吃虧了,不過要我答應也可以,我們定一個期限,十天我只給你十天,如果十天以後它能重新飛起來,我們的賭約才有效。”張琳想了想,點頭答應了。其實人生有時候就是這樣,人們在不斷地打賭,與別人賭,也與自己賭,即使希望渺茫也會懷著僥倖的心理去下注,只因為賭注常常很誘人,一不小心就能改變一生。
那時的他們還太倔強,既然答應了再難的事也不肯服輸。於張琳,就是每天幫鳥兒換藥,說著雞同鴨講的話鼓勵它,或者把麵包撕碎了餵它;於衛靜,就是繼續著他的偽裝,時不時地提醒張琳剩餘的時間,或者忍耐著看到美好的東西就想去摧毀的衝動。
☆、七宗罪的膜拜禮 19
就這樣十天過去了,在一個陽光明媚的午後,張琳帶著她的鳥兒如約來到草地,過了很久衛靜才姍姍來遲,張琳一見他,便說:“你怎麼現在才來,不會是想賴賬吧?”
“怎麼可能,快點開始吧!”
張琳低下頭,溫柔地對鳥兒說了幾句話,一撒手將它拋起,鳥兒不適應地掙扎了幾下拍拍翅膀,開心地飛走了。
“怎麼樣?願賭服輸吧?”張琳此刻有著說不出來的開心,她對衛靜說:“其實每個生命都有它存在的價值,即使不被愛著,但我們可以去愛別人,如果你不想愛,我們還可以試著不去傷害別人,這樣我們便能體會到我們還存在著。你試著聽,風在和你說話。”衛靜學著張琳的樣子把眼睛閉上,張開雙臂面向風,有了一種不一樣的感覺。
後來他們互相講了自己的遭遇,屬於他們自己的小秘密。之後他們成了好朋友,沒有告訴任何人。衛靜會帶她偷偷跑出福利院,去一個有很多蝴蝶的地方看它們跳舞;會從福利院的小花圃裡摘朵花送給她,會在他們的草地上教她用草編各種各樣的小動物,或是背靠大樹一起朗讀課文,總之有衛靜的一年裡,是張琳一生中最快樂的日子。
一年後,兩人帶著各自的夢想和希望被人領養,張琳留在了本地,而衛靜去了一個她根本沒有聽說過的地方,唯一留給對方的只有一張薄薄的相片。
再見面時,張琳變成了白佑茜,經歷了衛靜不敢想象的事。
“有一年我回孤兒院去看院長,竟然在我們常去的草地上遇到了他,他跟小時候一點也不像,但我可以感覺得到,那就是衛靜。之後我們聊了很久,也沒了剛見面時的生疏,他比我幸運遇到了一個真正很疼他的家庭。我們不時還會出來見見面,他還會四處打聽可以治我腿的辦法,沒過多久他就提出想要照顧我,說實在的我很開心,我想那可能是我的一次重生。”
林雅已經在旁邊感動地一塌糊塗,聽到這裡含著眼淚說:“他知道你以前的事嗎?”
“我沒有告訴他,人都是自私的,我漂泊久了也想找個肩膀依靠。”
“這麼多年了,你就不怕他變了?也許他現在就是個壞男人怎麼辦?”
白佑茜卻很開心地笑了:“不怕,即使他變了,我們也能重新認識,只要能相守一生別的我什麼都不想要。”幽幽嘆了口氣,換上了苦笑,“可惜,紙始終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