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沾上薄力後狀元的拳勢就連綿不絕,趁薄力站立不穩,在薄力胸口打出一連串肉眼幾乎看不清地迅猛拳擊,差點就陳浮生一擊斃命的薄力此刻根本發不出任何力道,被狀元邊打邊纏,重心完全掌控在他手中。等狀元收手,踉蹌後倒地的薄力已經一嘴鮮血。
狀元淡淡的道:“不在雲南過你的好日子,非要跑出來找死!”碰上狀元他死得不冤枉,狀元一般不出手,但出手則必定要取點什麼,手腕霸道陰柔凌厲黑白通吃是道上對狀元的一致認可,薄力對上這樣一個對手確實是他的悲哀,所以不管他如何掙扎,在狀元眼中他就是一個死人,薄力也沒有掙扎,倒地後不知道從哪變出一抹刀鋒用盡全身力氣抹上自己的脖子,當狀元說出那句雲南俚語和洪蒼黃這個名字時薄力就知道自己碰上誰了,一個在雲南被傳得神乎其神的年輕男人,近乎半仙一樣的人物,在雲南,鬼神風水之說很盛行,薄力不想為自己的家人招惹一些不該招惹的東西,於是他希望補償一點。
狀元看著這幅血腥的場面,輕輕的嘆了口氣,點燃兩根菸,蹲下身放到男人手中一根後就怔怔出神的望著天花板,喃喃自語道:“我好不容易碰上一個中意的人,被你折騰壞了我還吃啥喝啥?所以你死得不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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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四章 緣分
第一百七十四章 緣分
傍晚時分,吳山腳下,臉色蒼白的跟死人似的陳浮生坐在車裡靠著後座,坐在駕駛席上的張奇航看著自己陳哥越來越難看的臉色道:“陳哥,要不等你傷好了再見澹臺浮萍吧,醫生都說了你必須得在醫院裡好好休養一兩個月才行。”閉著眼睛的陳浮生搖了搖頭有氣無力的道:“沒事,我自己的身體自己清楚,醫院的那些狗犢子為了糊弄錢沒病他們也得說成有病。幾點了?狀元怎麼還沒到?”
張奇航搖了搖頭道:“不知道,要不我去打個電話催一催?”陳浮生擺了擺手,道:“不用,再等等,我下去抽根菸!”對於狀元,陳浮生從來不會去多問,不是說默契不默契,與信任不信任也沒多大關係,而是一來陳浮生接觸多了小爺和陳慶之,知道幹他們這一行的獨來獨往慣了,有些東西不習慣跟別人說。
而且歷來成大事者不謀於眾,他不知道狀元是不是成大事者,但能被道上尊稱一聲狀元,並且讓王虎勝大將軍和白馬探花說人家的成就沒半點水分的人陳浮生知道不簡單。二是狀元就是他陳浮生糊里糊塗從浙江請出去的,狀元在浙江自然有他自己的渠道和朋友,要做點什麼或者辦點什麼自然不需要向他請示,陳浮生的自尊絕沒氾濫到人家去做點什麼不告訴他就是不尊重他的地步,再加上他原來就答應過狀元不過問人家的私事,至於剩下的第三條陳浮生從來也沒說出來過,也不準備說出來,他就準備爛在自己肚子裡。
到現在為止陳浮生也不知道狀元肯為他鞍前馬後的原因,陳浮生從來也不認為狀元是那種喝頓酒說兩句掏心窩子的話就肯心甘情願為人賣命的人,洪蒼黃肯把女兒嫁給他都換不來狀元的鞍前馬後,喝頓酒說兩句話就可以?打死陳浮生也不信,陳浮生也自認自己不是那種牛逼烘烘到男女老少通吃的貨色,所以他一直不清楚,不過陳浮生很明白的知道一點那就是狀元肯定不是因為他現在這點上不了檯面的成就才為他陳浮生賣命的,至於再剩下的他不知道,他也不想知道。知道的越多,陳浮生對那個喜歡喝一口自制燒刀子抽一口青蛤癩哼一首蕩氣迴腸京劇的瘋癲老頭就多一分愧疚,陳浮生不喜歡那種愧疚到讓他窒息的感覺,所以他從來也不去問狀元,至於以後會不會問,陳浮生不知道也不想去知道,他只知道有些東西他自己問了就變味了。
夕陽灑下,整個吳山似乎被籠罩了一層金色,看著這一幕的陳浮生心曠神怡,忍不住感嘆道:“他大爺的,原來吳山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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