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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對決,後發制人談何容易,所以一直認為太極二十四式只能強身健體,根本不能用來真正搏殺,可看著陳慶之轉換了不下六種拳法,可始終沒有在狀元的二十四式下佔到任何便宜,他不知道的是狀元打的太極正是練了不下二十年的陳氏太極,而太極分兩種,楊氏太極和陳氏太極,楊氏太極多用來強身健體,不上擂臺,可陳氏太極卻是真正的內家功夫,練到一定境界堪稱無敵。
不戰則已,一戰則如龍蛇盤纏,連綿不絕。
陳慶之全身好像有使不完的勁,眼神越發冷冽,狀元一直借力打力,以柔克剛,兩人都在等待對方露出破綻,狀元左手畫弧,身體一抖,氣勢漲到頂點,陳慶之身如炸雷,整個人舒展開來,雙拳如雨點般毫無保留的砸向狀元,狀元兩手環抱,左摟右繞,如瀑布一般,勁風激盪,卻連綿不絕,陳慶之毫無保留,以橫刀立馬的姿勢硬生生切入,右拳擊在狀元胸膛,狀元左手畫弧,右手拉開,圓轉如意,看似緩慢至極,卻快若閃電拂向陳慶之,輕輕按在了陳慶之的胸膛。
兩人同時後退,陳慶之後退五步,硬生生止步,狀元同樣後退五步,撥出一口氣,陳慶之複雜的看了狀元一眼,誰勝誰負?
第二卷 那一段,風生水起 第二十九章 孫老虎
?“鷙龍已驚眠,一嘯動千山!”陳浮生腦海中不由自主的浮起這句話,吳涼也長出一口氣說道:“慶之的段子我聽過不少,在山西這麼長時間我也大致瞭解了一點,若果把慶之放在三國亂世那當得是西涼錦馬超一類的人物,而如今這位狀元居然也不遜於慶之!”陳浮生笑了笑說道:“能被稱一聲狀元確實不簡單,如果把狀元放到三國亂世想必也是常山趙子龍一般的人物。 ”邊說邊走向狀元和陳慶之,說道:“打也打過了,我順便再去內蒙走一遭,之後就去重慶把小雀的後事安排了。”
狀元笑著說道:“我還有件事想問一問探花。”說完看著陳慶之點了點頭,兩人並肩走出停車場,狀元點燃一根菸,問道:“值嗎?”陳慶之眼角稍動,反問道:“不值嗎?”兩人對視一眼,放聲大笑,狀元嘴角弧度一揚,說道:“我那半吊子師傅雖然沒給我留下什麼,但我自問看人探墓從來沒有錯過!”陳慶之盡斂鋒芒,柔聲說道:“將心比心,便是佛心!我家老爺子臨死前囑咐過我一定要照顧好象爻,浮生物件爻的那點心思不假,我看人探墓雖不如你和小爺準,但對一個能把象爻當成自己妹妹看待的男人,我想我這條命交給他還是值得的!”
狀元深深的看了陳慶之一眼,說道:“你們太原陳家和洛陽李家的那點事我也聽我那師傅說過,你把命給他難道不是想拿回那尊家傳佛像?”陳慶之笑了笑,如山西老白乾一般,自有一股溫淳味道,淡淡的說道:“想過,只是拿命換的是象爻以後的生活,剩下的我陪著他走便是!”狀元點了點頭,說道:“當初在上海陳浮生一無所有,小爺便為他鞍前馬後,對虎剩我確實有那麼點佩服,只是他那麼一個妙人為什麼就肯為一個農民鞍前馬後?說他貪圖錢財名利,那幾年裡他要想要早都有了,那他還為了什麼?”
陳慶之轉頭掃了狀元一眼,道:“你這話便言不由衷了點,那你跟他又是圖個什麼?”狀元笑而不語,慶之繼續道:“你的那點心思無非和小爺一般,命數玄理你們看的通透,他的命數難得一見,你們自然想看看他能走到哪一步,一來算見證點什麼,二來十代積善,一世榮華,幹我們這一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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