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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如何,我們都必須比礁國與嶺國的聯合軍早一步抵達遺蹟。”
攤開遺蹟的地圖,阿努畢托夫開始說明作戰概要。
“他們的目標至今尚未確定,不過,遺蹟對我們西姆拉克羅伍宮國來說是最重要的場所,如果那裡被佔領的話——”
“無論如何,都必須阻止這件事發生。”
插嘴進來的宮守,臉上出現了焦躁的表情。
“那麼,就請司兵官說明作戰流程。”
阿努畢托夫嚴肅地繼續推動會議進行,但是芙洛耶比司兵官還要早一步開口。
“這個……是強制的嗎?”
“現在我們西姆拉克羅伍宮國當中,唯一擁有執行這個任務能力的人——”
無視於重新開始解說的司兵官,阿努畢托夫簡潔地回答。
“這並不是請求。”
這麼一句話,讓旁邊的葛拉基維夫的臉色直沉下去。
“各位西貝拉,請務必參加這次的作戰。”
出現一陣小騷動。年滿十七歲的時候,本來就可以憑自己的意願出發去泉與否。不對,應該說打從一開始,西貝拉去泉的時機就已經被延後了,特權和義務,在不知不覺當中顛倒過來。
即使不是這樣,主席葛拉基維夫其實也一直相當尊重西貝拉的自主性,從來就不是“命令”而是“請求”她們。少女們終於領悟到“發號施令”的人出現,自己已經完全變成組織的棋子。
“意思是說,我們已經沒有去泉的自由了……”
阿爾提像是嘆息,又像是諷刺的低語,讓宮守的表情變得兇狠起來。
奈維利雅靜靜地說。
“是啊……我們能夠逃回去的歸處,一定已經消失了,所以只能繼續前進。”
在作戰前線的她們,最能感受到這件事。每一次的作戰,敵人的數量就會變得更多,也變得更強大。不管是否答應,宮國都已經沒有其他選擇了。
會議之後,奈維利雅走向紋形泳池。
她想把身體交給風,擺脫所有沉重的空氣。
但是紋形泳池裡已經有人了,是亞艾兒。
剛到阿路克斯·普立瑪的她,既不講理又粗魯,還說自己是為了不必去泉才會繼續乘坐祈舞,完完全全脫離一般的常軌。
可是,現在的她所畫出的軌跡,毫無一絲多餘的力氣,非常美麗。
奈維利雅一跳進來,亞艾兒立刻過來配合她的動作。
而且毫無預警的四唇相接,還是一樣,又是根本不管對方心情和意願的親吻。不過,奈維利雅還是平靜地回應拼命去做的她。
——因為已經決定,不再逃避。
“嗯……”
奈維利雅分開嘴唇之後,亞艾兒還呆呆地待在原地,抬頭看著漸漸遠去的她。
和平常的親吻……和乘坐祈舞的儀式之吻似乎有些不同,但是到底是哪裡不同,亞艾兒自己也說不上來。
阿路克斯·普立瑪的艦橋上,阿努畢托夫正在和葛拉基維夫、華爾夫對話。
“艦長,沒有辦法讓將當初託付給我們的巫女們全員平安地回艦,真是非常抱歉。”
看著低頭道歉的華爾夫,葛拉基維夫提問。
“華爾夫艦長,請你老實說,你認為朵蜜諾拉·西貝拉和裡莫奈·西貝拉現在——”
“我相信她們還活著。”
信心滿滿的回答,讓阿努畢托夫不自覺地反問。
“那麼,你覺得到底是怎麼回事……”
可能還有一絲微小的希望,看著兩個年輕人真摯的眼睛,華爾夫;老實回答。
“我不知道,不過……遺蹟裡說不定能找到你們要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