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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周圍的一切似乎都屏息靜氣了,這個世界裡現在就只有他們兩個人。在這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他們兩人在這兒盡情地作著愛,肆無忌憚地狂歡著。牛連欣把個郝芙蓉翻過來、倒過去地折騰著,不一會兒就大汗淋漓,出氣像拉風箱,嘴裡不住聲地“嗨喲,嗨喲”大叫著。芙蓉像是死了一樣躺在糞堆上,連動都不動一動,任憑牛連欣在那兒肆意擺佈,只是在一個勁兒地不住呻吟著說:“哎喲我的媽呀,我吃不住了。哎喲媽呀,我吃不住了。”時間稍微過了一會兒,她這才慢慢地緩過氣兒來,抱怨躺在自己身邊,大口大口喘氣的牛連欣說:“沒見過誰像你這人,騎到人身上就像頭惡狼,兇得簡直就跟要把人吃了似的。這不,險乎我還要叫你給弄死了呢。”“誰叫你一天總想人佔便宜呢?”牛連欣說著就又把手指頭塞進了郝芙蓉那裡邊,發瘋地來回戳弄起來,戳得郝芙蓉又是一聲接一聲地叫著求饒:“行了行了。你快住手,快住手吧,我再也不敢了。你這人,心就跟狠死了一樣,一點兒都不知道心疼人。”
誰知道芙蓉這嬌聲嬌氣的抱怨不僅沒能制止住牛連欣的性慾行為,反而還給牛連欣那漸漸小了的慾火上澆了一瓢油,把牛連欣的那股子邪火又給撩撥起來。牛連欣分開芙蓉那兩條像蓮藕一樣白嫩而修長的大腿,掰著她那朵盛開的蓮花說:“你再騷情,再騷情看我不把這手電筒給你塞進去,把你舒服死才怪咧。”“不敢,不敢,那可實在不敢。那東西跟叫驢的一樣粗,誰能吃得住喲?咱倆耍一下就行了,趕緊往回走唄。以後的日子還長著的,千萬別叫有人發現了。”於是兩人就卿卿我我地向回走去,一直走到村口才回味無窮、戀戀不捨地分手,各自回家去了。
萬事開頭難,但是按世情,凡事只要有了第一回,那第二回、第三回……就順理成章,一發而不可收拾了。牛連欣自然也是這樣,自從他和比他幾乎要大成十歲的郝芙蓉那一天晚上加夜班運糞時偷情好上以後,就像魂一下子被勾去了一樣,總覺著在芙蓉身上幹那事有著另一番在自己媳婦身上找不到的滋味兒,死活也都丟舍不開郝芙蓉這個半老徐娘了,心裡老在回想著那天晚上芙蓉那無可比擬的嬌氣、火暴以及浪漫。
有一天,因為天旱,已修成的孟峪水庫管委會給廟東村生產隊分了一段時間的水,讓他們澆地。這是水庫大渠放水澆地,所以一旦輪到那一個生產隊,這個生產隊就得黑天白日不停水地澆。這樣以來不僅白天要有人看水澆地,而且晚上也照樣得派人去幹這些事。對此,作為生產隊副隊長的牛連欣早已運籌帷幄、成竹在胸。他下午來到牛保國家,對牛保國的兒子牛連學說:“學哥,今兒個晚上咱隊澆地,你給咱到乾渠二號閘門那裡去看水。看水這活兒輕鬆確實是輕鬆點兒,但是責任十分重大。那兒要是一旦出了問題,渠被打破,跑水了,那麼咱們這一晚上的地就別想再澆得成了。我信任你,把這活兒交給你幹,你就得負全責。”澆地時看水這活兒是最輕鬆的,基本上就是到那兒往水口子旁邊一坐,渠裡的水一般是不會打脫流出來的,跟在那兒白撿工分一樣。夏天的晚上幹這活兒與其說是勞動,倒不如說是乘涼享受,一般人是爭不上這活兒的,牛連學怎能不知道這是照顧他而不樂意去呢?他立馬就甘之如飴地答應了。不過凡事有一利則有一弊,看水這差使輕鬆是輕鬆,但是人一到那兒,接了班你就別想再離得開,因為雖然是在那裡沒事兒,淨坐著的,但你預測不來它哪會兒會出問題,一旦出問題了你不在跟前,那你的責任就怎麼也都推卸不掉。牛連欣辦事乖巧也就乖巧在這裡,他不顯山、不露水地就這樣把牛連學給死死釘在了那裡,給自己晚上辦事兒創造了個十分良好的有利條件。
這天晚上,牛連學早早地就手裡拎著把鐵鍁,胳肢窩裡夾著條塑膠肥料袋子,樂滋滋地朝著二號閘門看水去了。牛連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