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部分(第1/4 頁)
了。”
“巴魯赫本來就長得醜。”
“這倒是沒錯。你以前還挺俊的。要是我被打的話,我倒是無所謂,說不定還能美容呢。”
“你要是想捱打,我肯定能給你找幾個迫不及待的志願者。”
沙姆龍扮了個鬼臉。有那麼一刻,他臉上疲憊的老態似乎不那麼明顯了,倒是有種三十年前的風範,那時候的他更像個土生土長的以色列戰士,正是這樣一個戰士千方百計地將加百列從貝扎雷藝術設計學院的樂園裡拉了出來。
“等我收拾他們的時候,他們的樣子會比你還慘的。”
加百列坐下來,倒了兩杯咖啡。
“機構那邊瞞住了嗎?”
“掃羅王大道有一些傳言,說最近有一些匪夷所思的人員調動,機構在威尼斯和維也納也花了一筆錢,但原因不明。這些傳言不知怎的傳到了總理的耳朵裡。”
“他知道了嗎?”
“他懷疑是我們乾的好事,不過他還挺高興的。他說如果這是真的,我們不用告訴他。”
“那些畫呢?”
“我們現在正在和一些藝術品歸還機構及美國司法部秘密合作。你從羅爾夫的保險櫃裡找到的十六幅畫當中,有九幅已經還給了失主的合法繼承人,包括朱利安老爸的那幅畫。”
“其他的呢?”
“按照羅爾夫的遺願,它們會放在以色列博物館裡,直到找到合法的所有人。要是找不到合法所有人,它們就會永遠掛在那裡。”
“安娜怎麼樣了?”
“派去保護她的安保小組還沒走。拉米快要瘋了,他說只要可以遠離她那堆雞毛蒜皮的瑣事,他什麼事情都肯做。他已經準備好去加沙巡邏了。”
“她有沒有受到威脅?”
“還沒有。”
“我們應該保護她多久?”
“你想多久就多久,這是你的行動,你自己決定。”
“至少一年吧。”
“行。”
沙姆龍又倒了杯咖啡,點了支劣質的土耳其香菸:“她下週會來英格蘭,你知道的。到時候她會在皇家阿爾伯特音樂廳演出,這是她巡演的最後一站。”
“我知道,阿里。我也看得懂報紙。”
“她讓我把這個給你,”他把一個小信封滑到桌子對面,“裡面是演奏會的門票。她希望你能在演奏會結束後去後臺跟她見面。”
“我還在復原中。”
“你是指復原自己還是復原一幅畫?”
“一幅畫。”
“你也休息一下嘛。”
“我現在抽不出時間去倫敦。”
“威爾士親王都打算抽時間去,你卻抽不出時間來。”
“對。”
“我怎麼也想不通,為什麼你就是要讓一個才貌雙全的女人從你手裡溜走呢?”
“誰說我要這麼做了?”
“你覺得她會永遠等著你嗎?”
“不是,只要等我的臉消腫就可以了。”
沙姆龍不屑地揮了揮他的厚手掌:“這只是你的藉口而已。我知道你不去見她的真正原因。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加百列,你不能永遠活在過去的陰影裡。不要再為當年的事情自責了。你要是一定要責怪誰的話,就責怪我吧。”
“我可不想這個樣子去倫敦。”
“你要是不想去倫敦,能不能讓我再給你個建議?”
加百列苦惱地長嘆了一聲。他已經懶得再跟這老傢伙耗費口舌了。
“我聽著呢。”他說。
49
科西嘉
同一天下午,英國男子邀請安東·奧爾薩蒂到他的別墅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