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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啊,醜女也要過來。”
下樓時候思寂打電話給安笙清,趕緊問了這事兒,他那邊有點吵,好似是幾個人在交談,聽到她的詢問,他說的確,似是有人催促,他說了晚點見便掛了電話。
“呀,想吃了手機似的,跟我還有醜女吃飯,你這樣我多不好意思。”許嘉見一臉笑意。
“得了得了,你一臉蹭飯的樣子,哪裡有不好意思?”
“他約了你還叫上兩個大燈泡,也許有重要的事情想說,或者有事需要人在現場當見證者。”
思寂本來還有點失落,聽他這樣說,心裡也免不了有所期待。
七點時候,計程車停在雲海居外面。
夜風之下,長柳拂動,朝不遠處石橋另一邊望去,樓閣青瓦朱欄,飛簷翹角,在細蒙的霧氣與彩燈照射下,宛如仙境。
許嘉見仰頭看著前方,長簷帽和帽簷陰影遮住大半張臉,似是若有所思的樣子。
“喜歡古風?”思寂看他樣子專注,隨口說:“喜歡的話,下回接一部古裝戲。”
“你怎麼啥都能扯到工作?”
“這叫敬業。”
“我是心想這麼古典的地方我倆穿運動裝來,進去會不會被鄙視……”許嘉見一臉無奈:“下班了,暫時不想接戲的事,你也別想了。”似是想起來什麼,他小聲說了句:“下回找人拍我,跟我打聲招呼。”
思寂找陳酒久拍他那事兒,沒有跟其他人說過,此刻看他還是那副漫不經心的樣子,口吻卻是肯定,她突然有些不知如何回答。
“猜到的?”
“嗯。”
思寂忍不住拍了拍他肩膀:“抱歉,我怕你不接受,而且如果你知道的話,那就是擺拍,難免擔心一些人看出來。”
“我不太喜歡這種方式,但如果你堅持,我能接受。”嘉見瞟她,樹影之下,看不清她面容,發覺她看向左邊,他也看過去,見到從商務車下來的安笙清,頓時,他聲音弱了些:“只要你記得告訴我就成。”
安笙清看到他倆站在那邊等待,剛才從車窗外看過去就知道他們在聊天,卻看不真切兩人的樣子。
他不動聲色地過去,站在兩人之間的位置。
“不是還有一個嗎?”他問許嘉見,一手則是搭上思寂肩膀,很自然很親暱的姿態。
“我來了——”
遠遠地,傳來唐咚咚激動的聲音。
思寂回頭,發覺咚咚穿得休閒又花哨,自己跟許嘉見則是運動風,只有安笙清一人穿著西裝。
四人一路走,一路吸引不少目光。
思寂心裡惦記著許嘉見身份不能暴露,想繞過去跟他說話,偏偏某人一直不給她過去,非要橫在她與嘉見之間。
“大晚上的,調皮什麼?”她忍不住嘀咕。
前面兩人不知說什麼沒注意他們動靜,思寂便見柳條拂過安笙清那溫柔清俊的臉龐,他橫臂,攔住她,聲音輕緩,卻是溫和至極——
“我在吃醋。”
*
趕飛機。。回來了TT欠了一堆劇本和稿子哎
☆、108你的妻子是我李思寂六千字
白日心情因他起伏,此刻突然得到治癒。
看他眸色專注,思寂下意識伸出手,探他額頭,故意問:“是不是發燒了?”
安笙清笑,額頭是她手心的溫度,也是一瞬突然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是惶恐了,特別是剛才,見她跟許嘉見親近地說話,火氣騰了上來。
緣由他自然不會跟她說,和以前諸多事情一樣,不與她說。
背後是唐咚咚低聲的起鬨,搞笑地重複“親一個”,安笙清自然攬過思寂,果真就在她臉頰落下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