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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無形中，葉小青的尾音升了幾個調。

“幹嘛，不信啊？那你說我是幹什麼的。”

“沒有不信了，為什麼又來深圳了呢？”

“年紀大了，覺著不能再荒廢時光，要認認真真做點事了，就來深圳了。”

“哈哈，年紀大，你才多大呀？”說著，葉小青拍拍他的頭。

“比你大，27了。”

“是嗎？”葉小青暗自發笑，很會說話嘛。

他們身旁，半躺著的譚悅與190已經不能像他們這般有邏輯的聊天了。譚悅感覺天旋地轉，頭頂的燈好像有上萬只，全都在她眼前晃動，令本是噁心難受的她，幾乎透不過氣來。扶沙發站起，對葉小青說，“我去洗手間。”葉小青想起身扶她去，一旁的190說，“沒關係，我帶她去。”於是，搖搖晃晃的兩個人離開了葉小青的視野。

與萬傑又幹了一杯酒，他說，“我們再去跳舞吧。”

114、突然酒醒

舞池，並沒比之前人少。兩人來到一邊，剛好站得下他們的地方。可能酒精發作，這次，葉小青很快找到感覺。半閉著眼，身體不停舞動。舞著舞著，有人靠近了她，攬住她的腰，身體貼過來。也許敏感或是真實，葉小青感覺到她的股間有個堅實的物體頂著。物體？姑且稱它為物體吧，淘氣的物體。身後的萬傑看她沒有怎樣抗拒，抱緊她，低下頭來嗅她的髮香，嗅她頸間淡淡的香水味道。下一秒，不知誰佔了主動，兩個人的唇貼在了一起，開始，葉小青有幾分猶豫，隨後，音樂的轟鳴聲下，酒精的持續釋放下，她被萬傑徹底征服了……。

另一邊，洗手間裡嘔吐不止的譚悅也徹底被酒精征服了。胃裡翻滾，頭腦發暈，眼前的景物都是重影。190在身邊拍她的背，幾次難受的嘔吐後，終於排空了。衝了水，蓋上馬桶蓋，190坐到上面，拉過站不穩的她說，“坐下來，休息會兒。”譚悅便順勢坐在了他身上。不敢睜眼，因為睜開來就會眩暈，於是，管它身在何方，服服帖帖地趴著是她現在最舒服的姿勢。

儘管好好閉著眼睛吧！不然，若知道真實情況，一向自恃儒雅、高貴，中產階級小資的譚悅恐怕會尖聲高叫的。因為，酒醉的她竟然走到了男洗手間，在一個滿是穢氣（雖然清潔的還算乾淨）不足兩平米的坑位裡，與一個素不相識的男人糾纏。而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更將成為她這輩子最不堪的事。

來到自家門口，張美薇在她的小包裡翻鑰匙。翻來翻去，找不到。耐不住性子的185湊上前來，吻她的臉頰，她的耳垂，她半露的背。

“別急嘛，親愛的。”張美薇伸手想移開他的頭，可他卻變本加厲地把手伸進她的衣服裡。弄的張美薇好一陣的癢，笑出聲來，“別鬧了，先讓我找到鑰匙。”

一分鐘後，鑰匙找到，開了門，鞋都來不及脫，兩人躺到了沙發上。

“嗯，就這樣，親愛的，別停。”說這話的是張美薇，她正用言語鼓勵著185繼續親吻她的耳垂。那是她的敏感部位，且被吻的感覺如同是“他”一般的真實。185沒有領會，親吻耳垂可不是他想要的，急急脫了上衣、褲子，隨手丟在地上。

想要撲向獵物，大幹一場時，咚一聲響，隨他的褲子穩穩落在茶几上同時，一個玻璃製品也結結實實地摔在了地上。“嘩啦”，碎了一地。他沒心情理，伏下身來，去扯女人的衣服。可是，被這聲響驚醒的女人，木然地望著那一地碎片，好像想起了什麼。推開這個不知所謂的男人，起身，向前兩步，蹲下，撥開碎玻璃，拾起下面的照片。多麼陽光燦爛的笑容啊！對不起，我差點忘了你。相片貼著胸口，她默默流淚。

“怎麼了，不就打碎個相框嘛，我賠你。還做不做呀？”身後的185，語氣裡聽出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