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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軍人身份的關係?也許是他獨到的功夫?總之,在這片靜謐的月光下,在這小小帳篷內,兩俱白花花的肉體,做著人類最原始的事情時,葉小青沒了思想,靈魂出竅,眼睜睜瞪著帳篷內的一小塊窗紗,不知身在何方。尖刀似上了萬發子彈的機關槍,砰砰砰,砰砰砰,不停開火,沒有停頓,每一發都命中目標。葉小青就像草人靶子,悶頭承受,任身上塵土飛揚,無法喘息。
換了個姿勢,尖刀將他的20公分更加深入,半挺著身,抹掉頭上的汗,稍稍喘息後,開始新一輪的攻勢。
此時的他,也有些迷糊,好像身在沙漠破落的客棧,與紅衣女子倚著草堆。頭頂一個大洞,月光射進來,照著女子動人的臉龐,雪般的肌膚。自己的長劍丟在一旁,身上只剩一條長巾。屋外不時傳來狼吼,沙沙的風聲,甚至馬群的奔騰聲,好像一切危在旦夕,即將消亡。只這一刻,可以把握,可以享受。於是,生命消失前的放縱,屏棄一切顧慮與煩憂,發了狂般抱著女人衝向天堂,衝啊,衝,衝……。
“叫出來,叫——”尖刀命令著。
葉小青緊鎖著眉,胸口微紅,小聲的吶喊終是無法宣洩,順從他的意思,一聲響徹森林的呼聲,心底裡喊出來,“啊——!”長音加顫音,如果裝上麥,也許會喊醒半個城的深圳人。可是,當事人並不覺得,又是幾下氣貫長虹,呼喊聲如同百隻母貓在春夜。
終於,驚動了公園管理人。年過半百,頭髮花白的老人拿起手電筒,決定去探個究竟。
清晨,七點整,床頭鬧鐘響,張美薇伸出手按停鬧鐘,閉著眼睛起床,頭髮亂的像炸開的鍋。馬濤還在睡著,昨晚去踢球,很晚才回,體力嚴重透支,例行的*早餐也跟著泡湯了。
洗手間裡,坐在馬桶上,張美薇完成三件大事,雖然時間不趕,可以一項一項來,但是習慣了匆忙的她,好像只有坐在馬桶上才會刷牙、洗臉。
對著鏡子張美薇笑笑,這笑是對現在生活的滿意。吃了兩口麵包,外加一瓶豆奶,精神抖擻的她準備出門,手拎著包,來到床前,親了下馬濤的額頭,“親愛的,我走了。”
“嗯……”馬濤答應著,卻還在睡夢中,等張美薇走到門口,才反應過來,開口道“寶貝,生日快樂啊。還有,晚上早點回。”
“好”開了門的張美薇說,“6點左右吧。走了”
53、體貼過度的設計師
今天是張美薇的生日,昨晚跟馬濤商量怎樣慶祝。張美薇提議叫上一幫朋友熱鬧熱鬧,馬濤說不好,那樣缺乏情調,既然是有意義的日子,不如就兩個人,浪漫一下。她覺得言之有理,加之前次的*,心理上對馬濤有些愧疚,希望藉助這次機會,提升倆人感情。
這樣想著,一臉歡喜的笑,走出門口。路過小區花園,笑容突然僵住,瞬間消失殆盡。她的眼前,椰樹下長椅上坐著的男人,很像孔輝。
嚇的腿軟,向前兩步,看個仔細。沒錯,正是他。好像睡著了,雙手抱肩,頭耷拉著。張美薇猶豫,逃走好,還是叫醒他?
昨晚,孔輝打電話給她,說很想她,想見面。張美薇拒絕了,謊稱自己生病。孔輝很是緊張,“什麼病,要不要緊?我去照顧你吧。”張美薇不知如何回答,乾脆掛了電話,並且關了機。誰知,一大清晨,自家花園裡竟然看到了他,實在令她意外。
不管怎樣,總要說個明白,張美薇不喜歡拖沓。
“喂,醒醒!”
抖了個機靈,孔輝睜開眼,努力睜幾下,才看清眼前人。“啊,太好了,終於見到你了。”
“你怎麼……,怎麼跑到這兒來了?”張美薇眨著長睫毛。
“還不是擔心你,昨天話沒說完,你就掛電話了,再打就關機,以為你出了什麼事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