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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士道了句沒關係,又叮囑鐵忠傷沒好不要像今天這樣隨意亂跑後便拿著資料夾走了。
墨松把鐵忠扶到床上,又給他脫了衣服和褲子。
“看不出來你還會道歉。”墨松一邊把衣服捲成團一邊道,“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鐵忠:“要不是你不相信我的話,我怎麼可能對她說出那種話來。”
墨松撇撇嘴,說:“自己的原因就不要找藉口好嗎,真不敢相信就你這個性格,萬一結婚之後還這樣,恐怕老婆得天天吵著要離婚了,沙文主義得要死,誰會喜歡你?”
鐵忠被說得一句話也辯不出來,氣哼哼地把頭一偏:“那我就不結婚了,好像沒有女人我就不能活似的。”
墨松嘖了一聲,鐵忠登時叫道:“你少來激我,我說到做到,要是衛薇以後受不了我要跟我離婚的話,我以後都不會再找女人結婚了!”
這話一出口墨松的神情就有點怪異,且帶了點複雜看著鐵忠,鐵忠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不禁搓了搓臉,問:“你幹嘛?”
墨松從恍忽中回過神來,連忙冷笑道:“說得好像人家衛薇就肯跟你結婚似的,你真以為自己是塊寶啊還非卿不嫁?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鐵忠登時被墨松堵得一口氣塞在喉嚨裡,差點被口水嗆死。
鐵忠躺在床上蓋上被子,他參加喪禮跑了一天早就累了,有氣無力地揮手道:“行了你走吧,不用管我了,我想睡會兒。”
“那你自己要多注意,呆會兒護士給你插上點滴了你再睡,床頭旁邊有洗好的蘋果,餓了就先拿一個吃。”
鐵忠忙不迭地答應,墨松這才不放心地走了。
又過了一會兒,那個護士進來給鐵忠扎針,鐵忠跟她扯了幾句閒話,又請求她幫自己買筆記本和水筆回來,護士有些意外,但很快就答應了,又說如果不是鐵忠剛才跟她道了歉,她是根本不會答理的,鐵忠聞言心裡直呼幸運。
鐵忠把錢給了護士,又說筆記本買回來放在床頭就行了,不用吵醒他,護士答應了,於是輕輕帶上了門,鐵忠終於抵擋不住沉重的睡意,側著頭像個半大的孩子一樣輕輕地進入了睡眠。
“隊長……隊長你不要難過了!”
“是啊隊長,那只是個意外,人死不能復生,你再大吼大叫雷澤也不會活過來了!”
“唐故笙呢!唐故笙去哪了?!!”
“隊長你先別激動好嗎!唐隊也不知道會發生這種事情,他也很難過啊!”
“少廢話!我問你們唐故笙在哪!”
“隊長!!!”
鐵忠再次從夢中驚醒,他抹了一臉冷汗,夢中撕心裂肺的吼叫聲似乎仍然在耳畔迴響。
他深吸了一口氣,抬頭髮現已經是凌辰2點了,外面醫院走廊裡傳來暗淡的燈光。
下腹突然覺得有點緊脹,應該是要尿尿了,鐵忠小心地坐起來,儘量不牽扯到自己身上的傷口。
本來是可以叫護士的,但是自從那次脾氣上頭吼了人以後,鐵忠就對那些醫護人員有點心虛,他暗暗埋怨自己平時說話的確太沖動了,這個性格確實不討人喜歡,墨松說得一點都沒錯。
想到墨松,鐵忠心裡升起了一股暖意,但是此時此刻什麼意都沒有尿意來得逼人,他感覺自己的膀胱一陣陣脹痛,前列腺快憋不住了。
幸好床下有個尿壺,這點鐵忠還是知道的,他眼疾手快地在黑暗中找到尿壺的位置,躬著身子就把尿壺抄在手裡。
隨著一陣急促有力的水響聲,鐵忠下腹的緊迫感終於消失了,他擰著嘰嘰抖了抖,把殘餘尿液抖掉,又把尿壺放回了原處。
鐵忠開啟臺燈,床頭櫃上赫然擺放著一本嶄新的筆記本和兩隻水筆,旁邊還有幾個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