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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甲斐教授沒有算進裡面嗎?”
“我並沒這麼說!正因為有老師在,所以我們絕對不會露宿街頭或是餓死。因為能夠過得很安心,所以我們從沒擔心過那種事。”
“那真是好運。就算是普通的夫婦,也會因為丈夫的關係,為自己不知什麼時候得露宿街頭而感到不安——過著那種生活的妻子和孩子們也是存在的。至少在當時那個年代應該是那樣的。”
“是啊……”她暫時陷入了沉思中。
我看了一眼手錶,已經快十一點了。
“總而言之,請你至少告訴我令千金的地址好嗎?這樣我就可以回去了。”
嘉村千賀子用一種回過神來的表情說道:“但我不知道那個地址能不能聯絡到小女,當然電話也是一樣。小女說不定已經不住在御茶水車站附近的公寓了。”
我再次在椅子上坐好,然後問起另外一個問題。“你知道令千金十天前——也就是十六日的時候——打電話給甲斐教授向他要求五百萬的事嗎?”
“那個孩子?真的嗎?不,我完全不知道這件事。”她吃了一驚,表情有點複雜。對於甲斐教授和嘉村千秋之間有這種像父女般交流的事,她似乎感到有點高興。
“她居然對老師做出那種請求……”她像是自言自語般嘟噥,接著又無意識地觸控著手上的鑽石戒指。
“從她向甲斐教授詢問是否能給她五百萬看來,應該是很肯定甲斐教授的回答吧!”
她默不作聲,但表情好像也很同意這個說法的樣子。
“教授馬上就打算要準備那筆錢,不過基於一個作父親的義務,他還是詢問了兩、三個關於那筆錢要作何用途的問題。但是令千金不是很冷靜,認為那些問題是拒絕她的藉口,於是忽然撤回這項請求並切斷了電話。教授立刻回撥電話,而且在那之後的幾天再三嘗試打電話聯絡,可是都無法和令千金取得聯絡。”
“千秋果然已經沒住在那間公寓了。”
“教授好像也曾考慮要向你詢問這件事,但考慮到這是有關錢的事情,所以還是對你保密比較好。倘若無論如何都必須要用到這筆錢,令千金應該會再和他聯絡才對。”
“我能明白老師的心情。您所謂老師所擔心的就是這件事嗎……這種事應該沒有必要僱用偵探吧!”她好像也明白我的工作並不是單純的家族調查。
我並沒有順著嘉村千賀子的話往下說。要是在沒有喝酒、身體狀態良好的時候,這算是個相當踏實的做法,不過現在實在沒工夫那麼做了。
“十天前,委託人的侄女真壁清香被綁架了。”
“什麼……您在開玩笑吧?”她呆愣住了,但在看到我一臉認真的表情後,卻又禁不住顫慄了起來。
我概括地把綁架案件說給她聽。她對身為自己女兒親戚的少女被綁架這件事,做出了適當的反應——驚恐、發怒、同情,這些表情全都表現在她的臉上。她知道甲斐教授和真壁清香的師徒關係,因為她也生活在古典音樂的世界裡,所以對這個案子更有超越其上的切身感受。
當然,我並沒把真壁清香已成為一具屍體的事告訴她。而且因為這個案子還沒被公開,所以我也和她約定必須嚴格保守秘密。
“……我不明白這麼可怕的案件和小女有什麼關係?”
懷疑的神色在她的眼中擴散,她像要驅逐不祥之氣一般,迅速地撥轉著手上的鑽石戒指。
我用沉穩的聲音說道:“這大概就是作為父親的杞人憂天吧!這雖是個以贖金為目標的綁架勒贖案件,不過也可能是因為對真壁家懷有怨恨而犯的罪。如果是以贖金為目的的話,就不能斷定真壁家的近親和熟人沒有犯罪。這樣一來,警方應該會把搜查重點放在真壁家周邊的人。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