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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離譜,為什麼這個生前就能生生靠下肢力量撞斷大樹的神父,變成魔術師階的英靈還有這麼強的力量?這河裡嗎?如果不是因為衛宮切嗣魔術師殺手這一過使得他在同魔術師作戰時能夠獲得額外的有利判定,他很懷疑作為暗殺者的自己是否有著與神父一戰的力量。
神父的法衣與身上都存在著不同程度的起源彈造成的灼傷痕跡,可他看起來還是不急不緩的態度,分不清他究竟是不在乎這一戰的結果還是自信於自己必將取得勝利,「代行者啊,你眼中的殺意,我看得一清二楚。」
「你那迫不及待要刺殺我的御主的姿態,能說明太多的事了。如今,你犯下過多少的殺戮,你自己還記得清楚嗎?」他微笑著側過頭閃過從身後襲來的一枚子彈,還有緊隨其後刺來的匕首。他握住擦著自己頰邊而過的手肘,腕部發力將其自肘部折斷,但作為代價,一柄匕首深深地扎進了他的腹部。
這點傷痛並不被神父放在眼中,他的左手中出現三柄聖職者專有的黑鍵揮向他身後的暗殺者。白葵再一次發動加速能力閃開,黑鍵削了幾縷白髮,而他的右臂則不自然地垂在身側,只能用左手持槍向神父發射出起源彈!這一次,神父不閃不避正面用左手接下了這一槍,子彈穿透了他的左手手掌頓時同他斷開了魔力的連線,失了知覺與控制。但他借著這一時機,成功將白葵剛剛拉開的距離再一次縮短,右手化掌擊飛白葵手上的槍枝,接著一個肘擊頂在他的胸前將人擊飛!
白葵再一次撞在身後的牆壁上咳出了一口鮮血,但這次神父沒有給他加速時間的機會,眨眼睛已經逼近了他,單手扼住他的脖子將他牢牢壓在牆面上,牆面上的蛛網裂痕隨著神父的發力而逐步擴大。
神父惋惜地嘆了一口氣,他所提出的每個問題都沒有得到回答,可他實在是太過在意了,特別是他借著因傳說而升華的能力看穿了眼前英靈的從屬以後,「代行者的殺手啊,我能夠理解你的想法,而你也能夠理解我。你與我一樣,只不過是個空有其表的人類軀殼,內部只有無盡的虛無。」
「若說我回應召喚,是察覺到將有有趣的事情發生在這座腐朽的城市,你又是為了什麼而成為抑止力的從者,為了什麼還要繼續戰鬥下?」
為了什麼而戰鬥呢?
窒息感席捲大腦,白葵的腦海中只剩下了這一個問題。作為英靈將力量借給他的代價,無論是哪一名英靈徹底消散,位於他的世界的他自己都會死亡,哪怕是百貌哈桑,當百貌的最後一個人格消失,他也會死。
有了第一個世界的聖杯作為魔力支援以及錨點,阿賴耶識再選擇其他的適格者投入新世界還是能做到的。也就是說,即便他現在失敗了,也會有人接替他繼續他的任務……可是,真的就這樣甘心放棄了嗎?
……明明,他作為衛宮切嗣,還沒有完成衛宮切嗣的願望。
身為地球上再普通不過的一名靈長類,白葵曾經問過系統,他有什麼值得被列為救世主候選的特點嗎?為什麼會是他?
系統沒有回答他,但它曾經如此評價白葵:一張白紙。
任何一種顏色,在白紙上,都能綻放出它獨有的色彩。白葵能夠用他的方法讀取,感受英靈們的過。他感受著他們曾經經歷過的愛與恨,喜悅和痛苦,那些故事中註定了結局的命運。然後他接受了這一切,也接受了他們借給他的力量。
他沒什麼可作為對英靈們援助的回報的。若說有的話,那就是在完成任務的時候,也幫助他們完成一些……願望。
屬於加拉哈德和瑪修純粹的守護的願望,阿斯托爾福不涉及任何利益關係的善意,齊格飛想憑藉自己的意志行使正義幫助他人,百貌哈桑希望能作為一名英雄而在歷史上留名,還有……衛宮切嗣。
他真正的願望是拯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