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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知道,就憑一個你還不值得我如此大費周章。我做這些為的是蘇荇,至於羞辱你……這只是附帶。”
張存義臉色又是一緊。
“蘇荇,現在的情況你也看到了,這次是不是真切地體會到了,什麼叫做人言可畏啊?”
“陳置玉。”我收起表情看向他,“你耍這些下三濫的路數,是不是鐵了心要做卑鄙小人?”
陳置玉的嘴角向上一勾,生生扯出一個譏誚的笑容,“在你心裡我不早就是卑鄙小人了嗎?蘇荇,我的手段或許不怎麼光彩,卻絕對是最高效的。你看,你現在不是落了把柄在我手裡,只能任我揉捏了嗎?”
說著,他漫不經心地捏著白瓷杯子,一點點摩挲著那細膩的瓷胚,“剩下的話我想單獨和蘇荇淡淡,張存義,你可以出去了。”
“你!”張存義怒目圓睜,“不可能,有什麼話你就當面說,我是不會拋下蘇荇走的。”
“呵呵,”陳置玉放下手中的杯子,“你還沒清醒啊?你以為這藝廊是什麼地方,一個被掃地出門的畫家還有什麼話語權?我看在蘇荇的面子上,給你個體面走出去的機會,不要給臉不要臉。”
張存義咬牙切齒地罵道:“陳置玉,你陳家家大勢大又怎麼樣?我就不信沒人主持公道了!”說著,他摸出了手機就要報警。
陳置玉眼睛一眯,陡然變色道:“不見棺材不落淚!”說著,他順勢抄起手邊的白瓷茶壺,一抬手就朝著張存義砸了過去。
不過還好張存義察覺得早,他靈活地一個閃避,這茶壺並沒有砸到他身上,而是砸在他身後白色的牆壁上,滾燙的茶水濺了一地。
“陳先生,怎麼了?”藝廊的安保人員聞聲推門進來。
陳置玉揚起下巴遙指了指張存義,“這個人太沒素質了,竟然在這裡鬧事,請你們把他弄出去。”
“陳置玉你別太過分!你要對蘇荇幹什麼?我告訴你,你別以為你可以在b市隻手遮天。我和你沒完!”那幾個保安聽了陳置玉的話,又看了看碎了一地的白瓷杯,當下兩人一邊架著張存義就往外走。儘管張存義奮力掙扎,可畢竟雙拳難敵四手,被他們一起大力架了出去。最後一個退出房間的,還小心翼翼地帶上了房門。
房間裡只剩下我和陳置玉兩個人,頓時靜謐了下來,安靜得都能聽到我自己的呼吸。我站在房間的一角,防備地看著陳置玉,說實在話我現在對他又恨又怕,摸不清他到底打算做出什麼事來。
“蘇荇。”他翹起二郎腿,坐在那裡朝我招了招手,“過來。”
“我不是你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我拖過來一張凳子,在他對面的位置上坐下,“有什麼話,就這麼說。”
“幾日不見,你的脾氣果然大了很多,不好馴服啊。”他說這番話的語氣,就像是在調教一隻齜牙炸刺的貓兒,“一個個的,都挖空了心思跟我較勁,怎麼在較勁前也不想想,自己到底有沒有這個能耐!”
“你出軌在前,又持械傷人在後,你自己想想,到底是誰在較勁?”看著陳置玉一臉無所謂的表情,我完全放棄了和陳置玉講道理:“算了……既然你覺得是我在較勁那就是吧,我只問你一句,你想要怎樣才肯罷休?”
“蘇荇,你求人就是這個態度?”陳置玉伸手拍了拍他身邊的座位:“我剛才說什麼來著,你沒聽見?快點兒,坐到我旁邊來。”
我板著臉慢慢挪到了陳置玉的身邊,但是保持在他的一臂開外,陳置玉見狀輕輕嗤笑了一聲,也不再堅持。
我有限的耐心快被他磨光了,他越是這樣悠然自得,我心中越是急得火燒火燎:“現在可以開門見山地談談了,我們明人不說暗話,你想要的條件就是撤銷離婚手續吧?”
我一字一句地看著他,“別的條件都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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