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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估計沒過多久我就要被他填土活埋了。
我心中暗罵,臥槽富二代不是應該肩不能擔擔手不能提籃麼?怎麼這貨像是經常幹這種活埋別人的活兒似的,動作又快又狠。我突然想起他手上的老繭。麻痺,這貨難道經常把看不順眼的活埋麼??
被埋在這種地方,會不會十天半月都沒人發現?四周荒無人煙,連個鬼影都特麼看不到!
此時,那泥土已經埋到了我的腰部。我也罵得累了,懶得繼續開罵,不咋靈光的腦子開始轉悠,首先想的是怎麼脫身。可這時候,乾脆面君似乎也不敢動了,縮在我肩膀上瑟瑟發抖。我忍不住一陣心酸:“乾脆面君,你說我們這是不是遇到變態殺人魔了?果然有錢人就是任性,興致來了親自活埋個人來玩!我特麼就是傻,跟著他來這荒無人煙的草原!”
乾脆面君這回也不叫了,一副已經嚇尿的節奏。我掙扎半天已經有些精疲力盡。這種奇怪的透明袋子太難掙脫。事到如今,我有些心灰意冷,眼見著泥土埋到我的胸口,我見閆至陽停了下來,喝道:“想起來沒有?!”
“大哥,老大,你到底讓我想什麼啊?!”我幾乎要哭了。
閆至陽一聽這話,又繼續埋土。我一見慌了,立即嚷道:“我重新回答!!我說老兄,你到底讓我說什麼啊?!你想聽什麼我就說什麼!你很帥很有錢又有型!行嗎行嗎?!”
結果,一鏟子泥土兜頭蓋臉地撲了下來。我閉了閉眼,發現泥土並未撲到我臉上。隨即一想,也是,我外頭裹著保鮮膜呢。這種裹屍布還真挺特別。
可就在這時候,一道念頭閃過我腦海,我不由一怔。沒錯,今時今日的場景真的十分熟悉,似乎我以前就見過,或者親身經歷過。怎麼回事,什麼時候,還是——我活埋過別人,或者是閆至陽的朋友,他回來報仇?!
想到這裡我再度努力回憶,卻什麼也想不起來了。但是,剛才那熟悉感確實真真切切地一閃而過。我心中突然升起一種強烈的疑惑。
可具體的情況我卻怎麼也記不起來。而這時候,土已經填到我的脖子位置,乾脆面君已經被埋到泥土下面了。
我心想這下完了。這次真的要“含笑九泉”了。眼見著泥土要埋過我的脖子,我突然覺得有什麼東西抓住了我的腳,在使勁兒往下拉。
我低頭一看,震驚地發現雙腿的位置突然有兩雙煞白的手臂破土而出。那一雙手臂乾癟得只剩下皮包骨,指甲烏黑像是中毒一樣,著實不像是一雙人手。
當然,動腳趾頭想想,這也不可能是人手。我見這一雙手突然又扎入泥土裡,似乎在不斷地往下拉我的雙腿。不僅如此,我見不斷地有鬼手從泥土中生出,又重新紮入泥土中。與此同時,我感覺自己全身都在被人往下拉。
這時,雖然閆至陽已經不再填土,但是我卻覺得我的身體被不斷地往下拉,慢慢地,下巴已經沒入泥土中。我抬頭去看閆至陽,想讓他把我給拽出去,卻見他並沒看我,而是側身看著旁邊。我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居然見一個身穿白色長裙的女人衝著他慢慢走了過來。
第8章 回憶片段
月色下,我見這女人風姿綽約,衣服很奇特,像是白紗漢服。長髮及腰,戴著白色面紗,所以看不清樣貌。但是她這樣子著實很像一個女鬼。
還沒等我細想,我便眼前一黑,被莫名其妙的力量拽入了泥土中。隱約中,我聞到一股奇怪的臭味,腦海裡突然閃過噩夢中出現過的那個老太婆的樣子,也不知道是想起老太婆的臉太噁心,還是那股臭味太噁心,我頓時覺得頭暈目眩,暈了過去。
失去意識的那一瞬間,我想起一個問題:是不是我就此就要長埋這土地裡?下輩子投胎,一定要記得不要叫韓笑這個名字……
不知過了多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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