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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去做做運動?最好什麼都不要想。多動動身體,把腦袋放空,就會睡意蒙曨了。”
“……”
“可以去聽聽音樂會,看看展覽什麼的。”
說到這兒,添田突然有了主意。
“說起音樂會,有一位舉世聞名的男低音歌手要來日本開演唱會。在日比谷公會堂。我去摘兩張票,你要不要和伯母一塊兒去聽聽啊?”
久美子這才開心了起來。
“謝謝!”
“如果那天沒事,我也陪你們一塊兒去。”
“是嗎?那真是太好了!”
久美子畢竟是年輕的女孩。以前她倒是經常聽音樂會,可最近就很少去了。
“什麼都不用擔心。”添田鼓勵道,“只是你的頭腦太累了。放鬆…下就好了,什麼都別想,”
久美子家門口的燈光越來越近。
“那我就告辭了。”
“啊……”
久美子停了下來,與添田面對面。
“進去坐坐吧,媽媽還在等您呢。”
“已經很晚了,我就先告辭了,請你代我向伯母問好。”
“都到家門口了……”
“也不是不行,不過我今晚還是不打擾了。”添田握住久美子的手說道,“請你一定要打起精神來啊。”
久美子的臉就在添田面前。她撲閃著一雙大眼睛,凝視著對方。兩人雖然身處昏暗的小路上,但淡淡的燈光在她的側臉上畫出一條淺淺的光線。
“對不起,讓您擔心了……”久美子說道。添田臉上感覺到了她輕輕的呼吸。她的手指梧住添田的手。
“你快進去吧。我就站在這兒看著你進去。”添田放開了手,把雙手插進口袋。
“晚安。”她輕輕點了點頭,別過身去。
添田像個守衛一樣,目送著久美子往裡走。久美子的背影越來越小。兩旁的房子周圍也有樹林。在房子與樹林之間的小路上走著的久美子,顯得特別孤單。
久美子三步一回頭地走到家門口。她並不是在確認添田是不是還在原處。每次回頭,都像是在說再見一樣。
添田彰一給大阪總部的朋友打了個電話。他想讓朋友幫忙査一査十一月二日早上從京都M酒店退房的那對法國夫婦姓甚名誰。
他本打算直接打電話給M酒店,但酒店是不會輕易把住客的資訊透露給第三者的,所以只能透過和酒店比較熟的記者才能打聽到。添田就請朋友委託常去M酒店採訪的記者打探打探。
傍晚,對方有了回應。
那對客人是凡內德夫婦。丈夫叫羅貝爾·凡內德,妻子叫艾蓮娜。登記簿上寫著他的職業是貿易商。丈夫五十五歲,妻子五十二歲。
凡內德夫婦!
添田重複著這個名字,彷彿那是某種魔咒。
然而,這究竟是不是真名呢?並不能排除是假名的可能性。添田之所以作出這樣的猜想,也是有原因的。
可是他既然有了這個名字,就只能先用這個名字找人了。
凡內德夫婦已經離開了京都。也許他們回東京來了。也許他們去了大阪。
莫非他們去宮島、別府溫泉這些觀光勝地遊覽了?總之要把所有可能的地方都問一遍。
添田翻開電話本,抄下了外國人常去的一流酒店的電話。
他用報社的電話,撥通了每家酒店的號碼。
“請問貴酒店有沒有一對法國來的凡內德夫婦入住?”
他的問題只有這一個,可所有酒店的回答都如出一轍。
“這兩位客人沒有來我們酒店。”
“那之前有沒有叫這個名字的法國人住過呢?或是有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