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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去醫院」
去了醫院藥劑的事情就瞞不住了。
商鹿衍翻來覆去就唸叨著不去醫院,把脖子撓得都快出血。
簡白斂也不好強迫他,抓著那兩截細瘦的手腕把他的上衣脫了下來。
商鹿衍的前胸和後背都布滿了小紅點,雪白的皮肉被他撓出了好幾道深深的血痕。
簡白斂低頭親了親他的脖子,然後把手覆上去很輕地給他抓癢。
商鹿衍一開始還很抗拒地扭了扭身子,想爬走。
沒一會兒被撓舒服了,就大爺似的挺了挺胸膛。
「這兒也撓撓。」
簡白斂低頭看著他雪白清瘦的上半身,慢慢從前胸撓到了後背。
商鹿衍舒服得直哼哼,翻了個趴在他的臂彎裡。
後背的肩胛骨隨著動作弓起了漂亮的弧度,像只被撫摸得很舒服的小老虎。
儘管商鹿衍很高,不像一般的oga看著這麼單薄嬌小。
但是簡白斂把他半抱在懷裡,總是覺得他還小,像沒長大的孩子。
他很希望商鹿衍可以快點想起他。
天矇矇亮的時候,簡白斂打了個盹。
他一停商鹿衍就醒了。
自己抓又不得勁兒,商鹿衍皺著眉狠狠撓了幾下,忍不住湊上去,貼著簡白斂的耳朵喊他:「profesr,簡白斂」
「你再給我撓撓」
簡白斂閉著眼,長長的睫毛在高挺的鼻樑上落下了淡漠的陰影。
聽見聲音,他修長冰涼的手輕輕搭在了商鹿衍的脖子上,很輕地揉了揉。
白皙微燙的面板被冰涼的長指蹭著,像是咕嚕咕嚕沸騰的熱水遇到了冰塊。
商鹿衍緊緊貼著簡白斂,很快又睡了過去。
雖然為自己的oga撓了將近一整夜的癢,早上七點的時候,簡白斂還是準時醒了。
商鹿衍胸口和背上的紅點都消了大半,顏色也淺了很多。
看上去就像是愛撫留下的痕跡,曖-昧又性-感。
這是兩人第三次同睡一張床,也是商鹿衍唯一一次主動抱著他。
簡教授允許自己賴了十五分鐘的床,然後把被子撥到商鹿衍的kua上,讓他可以睡得舒服一點。
七點四十五,簡白斂出門了。
商鹿衍是將近八點半才醒的,一起來就先檢查自己的胸口和後背。
除了昨天晚上他撓出來的血痕,小紅點已經沒了。
消失得乾乾淨淨。
看來副作用是過去了。
副作用的事情翻篇了,商鹿衍又陷入了另一層迷思。
他沒失憶也沒睡糊塗,昨晚簡白斂給他撓癢癢的事情他記得一清二楚。
也許細節不那麼清楚,但是對方的手指搭在他身上,輕輕又有耐心撓的感覺,他還記得。
商鹿衍覺得自己有那麼點兒矯情,因為他想媽媽了。
自從elise和商守明離婚搬回義大利,商鹿衍有已經十二三年沒見過她了。
估計是傷得太深,elise連他也放棄了。
商鹿衍沒有埋怨過他媽,因為他知道,對方已經很努力爭取撫養權了,只是搶不過。
直到樓下傳來薩摩耶汪汪叫的聲音,自我矯情的商鹿衍才回過神,抹了一把臉起身去洗漱。
餐桌上放著做好的早餐,一杯牛奶一份三明治。
還有提醒冷了就拿去加熱一下再吃的字條。
薩摩耶狗來瘋似的滿屋子跑,但是非常規矩,不踢翻東西也不亂咬亂撞。
就是一個勁兒地沖商鹿衍汪汪。
像驅趕又像表達愛意。
商鹿衍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