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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冰罵他傻逼,然後兩人就吵了起來,之後邢南來了,陳繼才知道路冰是有主的,嚇得臉都白了。」
根據oga保護法,騷擾,猥-褻或者侵-犯已婚的oga,情節嚴重的會判處十五年以上的有期徒刑或者死刑。
商鹿衍嗤笑了一聲,「確實挺傻逼。」
老蕭又說了幾句,正好那邊來客人,他「哎」了一聲,沖商鹿衍說:「衍哥,我先去招呼客人了。」
「去吧。」
商鹿衍點了下頭,想起手機快沒電了,就問酒保要了個充電寶,然後把手機放到了儲物櫃。
入夜之後,酒吧的人漸漸多了起來。
商鹿衍進小包廂玩了會兒飛鏢和單機遊戲,出來的時候正好趕上樂隊在演奏。
染了紅色頭髮的主唱抱著一把和他發色相近的紅色電吉他,揚起的脖頸青筋盡顯,正聲嘶力竭地唱著一首絕望又浪漫的搖滾情歌。
臺下的觀眾聽得如痴如醉,又吹口哨又跟唱,結束之後,還意猶未盡地高喊著「enre」「enre」。
樂隊退場之後,酒吧老闆上來,握著麥克風控場活躍氣氛。
「大家不要急,今天是我們酒吧開業三週年的紀念日,所以我打算玩個不一樣的。」
「瞧見那邊的小擂臺了嗎?」
眾人的目光順著他的話看向了那個小型的擂臺。
「我出五萬塊錢作為今天的獎金,誰有興趣上去打一場,打到最後的人就可以拿走這筆獎金。」
話一出,眾人頓時沸騰了。
倒不是這五萬塊有多吸引人,而是因為這類綜合格鬥的競技運動最能戳中人類基因裡的興奮點。
酒吧老闆的話音落下沒多久,就有兩個年輕男人上了小擂臺。
商鹿衍問老蕭要了一杯果酒,靠著吧檯,邊喝邊欣賞著臺上的格鬥。
紅色衣服的男人是個alpha,黑色衣服的卻是個beta。
從生理角度來說,贏的應該是alpha。
也許是性別賦予的自大在作祟,紅衣服根本沒把黑衣服放在眼裡,結果打了沒一會兒,就被對方一個掃堂腿掃了個四腳朝天。
酒吧老闆舉著小錘敲了一下銅鑼,宣佈:「beta勝!」
紅衣服似乎有些不服氣,站起來後叫囂著還要再來一場。
臺下立刻發出了一陣喝倒彩的聲音,紅衣服鬧了個大紅臉,站不住腳灰溜溜地下了臺。
下一個上臺的依舊是alpha,又黑又壯,肌肉看上去十分發達。
黑衣服不敢掉以輕心,柔道拳擊都用上了,最後還是被對方抻著脖子撂倒在地。
「alpha勝!」
如此幾場之後,格鬥的性質漸漸變味了。
商鹿衍越看越覺得沒意思,原本想打一場的興趣也沒了。
正打算去儲物櫃拿手機付錢走人,忽然聽見有人喊他的名字。
「商鹿衍——」
陳繼站在擂臺上,隔著黑壓壓的人群,目光挑釁而輕蔑地看著他,「敢不敢來一場?」
商鹿衍原本不想理會這種傻逼,不知道是誰說了一聲;「人家現在是oga,繼哥,你這不是欺負人嗎?」
然後陳繼這個傻逼就接腔,「噢,差點兒忘了你現在是個oga,算了,當我沒說過。」
商鹿衍掀起薄薄的眼皮,目光冷冷地看著陳繼不入流的挑釁嘴臉。
「說夠了嗎?」
陳繼一隻手按著臺柱,從鼻腔裡發出了一聲輕蔑的笑,「怎麼,真的這麼想不開要跟我打一場?」
商鹿衍不跟他逼逼,脫了外套給老蕭後,就從側邊上了擂臺。
他裡面穿的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