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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南算是個例外,但這樣的例外不會再有第二次。
就在商鹿衍還在思考他這種情況算是「控制我畢業的教授想睡我而我並不想」,還是「新婚alpha丈夫想求歡而我內心毫無波瀾甚至還有點想打人」的時候,簡白斂忽然問他:
「你以前是不是叫商拙?」
灰藍色眼眸流動的情緒微微一頓,商鹿衍愣愣地眨了眨眼,「你怎麼知道?」
簡白斂說:「你戶口本上曾用名那一欄寫了。」
「哦。」
商鹿衍食指屈起摳了一下被子,記憶的閘門隨著他這句話被開啟了,「這個名字是我爺爺起的。」
「他覺得名字差一點,人就會好一點。」
「不過商守明不喜歡,我只用到五歲,他就幫我改了。」
改的時候商老爺子還發了好大一通火,商老太太哄了小半個月才哄好。
老一輩的人都念舊,商鹿衍去年回去探望他,老爺子還叫他拙拙,還是我行我素跟其他人介紹,這是我的孫子商拙。
雖然這話聽上去有點像罵人。
「你以前有沒有去過淮城?」簡白斂又問。
商鹿衍覺得他今天晚上的問題有點多,默默在心裡翻了個白眼,面上還是耐心回了一句:「去過,我爺爺以前住那兒。」
「後來他身體不好搬去隔壁市的療養院住,我就沒回去了。」
「那你」
簡白斂第三個問題還沒問出來,商鹿衍就有些不高興了,「你查戶口呢?問那麼多幹什麼?」
簡白斂漆黑纖長的睫毛垂了垂,情緒淡淡地回了一句:「我只是想知道我的oga是個什麼樣的人。」
有病。
商鹿衍懶得跟他逼逼,翻了個身躺好睡覺。
第二天一早,商守明接了個電話,還沒到七點就和舒敏出門了。
商鹿衍睡到八點自然醒,醒來的時候看見簡白斂已經穿戴完畢,正坐在他的學習椅上看他的高中手冊。
「你是偷窺狂麼?」
商鹿衍咬著牙刷,不太高興地拿走他手上的學生手冊,隨時拉開抽屜丟了進去。
簡白斂微微抬頭,看著他微紅的唇角上沾了白色的牙膏沫,一邊刷牙一邊說話白沫飛濺的樣子,忍不住皺起了眉頭,「刷完牙再說話。」
商鹿衍翻了個白眼,叼著牙刷進了浴室。
八點三十分,商黎夏被鬧鐘吵醒,揉搓著眼睛出房門,就看見商鹿衍在收拾東西。
「哥?」
他以為還沒睡醒,揉了好幾遍眼睛發現畫面還是沒消失,立刻慌慌張張地從背後抱住了商鹿衍的腰。
「哥你要去哪兒呀?我還沒準備好跟你浪跡天涯,你等等我呀!」
「哥你的腰好細啊,腹肌是八塊還是六塊,我摸摸」
「吵死了。」
商鹿衍打斷了他喋喋不休的話語,將他的胳膊從自己腰上拔下來,「商黎夏,你是變態嗎?」
商黎夏扁了扁嘴,「我不是啊哥你收拾東西幹什麼?」
商鹿衍將纏好的耳機線放進揹包側邊的拉鏈小袋,「搬出去,不回來了。」
商黎夏嘴巴張了張,還沒問為什麼,商鹿衍就去書架那邊找東西了。
自從上大學後,商鹿衍回家的次數就屈指可數。
這間屋子裡他的東西很少,衣服也不多,收拾起來很快。
將一些證書和夏天的衣服打包裝進行李箱後,商鹿衍聯絡了快遞公司。
正要輸地址的時候,簡白斂說:「我來吧,我知道你住哪兒。」
商鹿衍訂了九點半的飛機票,抽屜那邊還有幾個模型沒收拾。
見簡白斂誠實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