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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皮囊頓時像片片巨大的樹葉,在半空飄了起來。
只能延緩,不能致命!
還是那個道理,眼下的這些玩意兒,根本打不“死”,光用車輪戰,就能活生生的把我們累死。
“豆豆,你也弄點大招給我們看看呢?”我心裡焦急。想著原來四眼說過,豆豆的法力是隨著二胎的長大,而隨之進階的。掐指算算,老婆懷上二胎,也一個多月了,怎麼你還新動靜出來呢。
我真想一下子鑽進我老婆的肚子,好歹把著床的受精卵拉拉大呢。
“別瞎折騰了。”四眼抱過豆豆,把她對著那道無形的氣牆。我瞬間明白了,與其在這無用的對付那些大頭屍,不如集中力量,看看能不能衝破那道氣牆。
既然有阻擋,背後就一定有秘密。
四眼嘴湊到豆豆的耳邊,輕聲的不知道嘀咕些什麼。她似乎很快就領悟了四眼的用意,對著那道氣牆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氣流“唰”的一下,直衝前去,打在了氣牆上,很快我的眼前出現了一圈圓形的波紋,波紋從一個點開始擴散,擴散成一圈圈的漣漪,像是一層透明的薄膜。而這時,氣牆上居然出現了一個人的臉。
我愣了一愣,此人正是楊惜,它正咧著嘴很邪惡的笑,突然張開血盆大口。雖然無聲,但我立馬覺得有股子力量反彈回來。把我們三人直愣愣的彈到了地上。
“怎麼回事!”我摔得有點暈頭轉向了,剛反應過來,第一瞬間便去找豆豆。還算好,四眼牢牢的抱著她。
四眼神情沮喪,“操,這玩意兒咱們越使力,似乎自己會被傷的越重。”
這大概是我們最束手無策的一次,幾乎用盡了所有的武器,使出了所有的絕技,但是偏偏被對方死死的陷在了這個泥沼之地。
更要命的是,我的腦袋裡面現在嗡嗡作響,一片空白,想要拍腦袋出靈感都是妄談。
“怎麼辦?”四眼問。
“你問我?!”這個臺詞不是應該我來說的嗎,連四眼都覺得黔驢技窮了,看來正是身陷絕境。
大頭屍並沒有停下腳步,一點點把我們趕到了很小的一塊角落裡。
四眼翻下桌子,胳膊一斷,掰下兩根桌腿來,然後遞給我一根。
這算什麼,最後的武器?
我都不知道這些死人,在我們筋疲力盡後,會怎麼弄死我們。
“啪啪啪”,豆豆的嘴裡發出了奇怪的聲音。我轉頭去看,發現她正嚼著自己的奶嘴,吸著奶瓶裡為數不多的奶水。
莫非她已經預判到我們會栽在這,所以臨了前嘬兩口,吃飽了好上路?
我去!
這叫什麼事兒,我餓的前胸貼後背,莫不是死後也會和這些大頭屍一樣,瘦得連骨頭的紋路都凸顯在面板外面?
“嗖”地一道白光從我的眼前劃過。我都還沒看清是什麼東西,就發現大頭屍的人皮上出現了一個窟窿!
什麼玩意兒?!
我揉揉眼睛,這道白光是從豆豆的嘴裡飆出去,她把吸進嘴裡的奶,化成了一道利器,能夠直穿大頭屍,破了這陣法?
我激動起來,腦子千謝萬謝老婆肚裡那個還沒成型的小玩意兒,只有二小子不停的長大,豆豆才能有更強的法力。此話不假,緊要關頭,終於出現了。
“豆豆——”我輕聲的叫她,和四眼兩個人一左一右守在她的身旁。這感覺就像是在守護著一尊佛像。
豆豆壓根沒理我們,嘴巴繼續嚼巴著奶嘴,嗖嗖嗖,好幾道白線如同飛劍一樣,射了出去。
最前排的大頭屍,頓時一個個中招,它們終於有“反應”了,低頭看著看著自己的傷口,腳步也隨之停了下來。
“快快,寶貝閨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