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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不甘心。她反抗,但支起的雙手瞬間被捉住。
另外一個也不甘寂寞,他抱起心諾放在一條長長的沙發上,放平,悄悄地解著心諾的衣服。心諾很快意識到自己的危險境地,她看到一個男子,在那裡脫著衣服,看到柯柯被人摟著親吻,柯柯無力的呼救讓心諾感到特別的可怕。酒勁上來了,她又無力地閉上了睏倦的眼睛。心諾的上衣很快被脫下,露出了粉紅色的文胸,透明的絲質文胸讓心諾變得更加性感。她那高挑的身材放在沙發上有些侷促。她使勁地蹬著沙發扶手,讓自己的身體與那個男的保持距離,抗拒著他那猥褻的魔掌。他帶著胡碴的嘴巴在她的身上游蕩著,發出一陣陣噁心的酒氣。她想吐。她想到了雄飛,這個讓他討厭的傢伙,這個時候為什麼不出現,你不是保鏢嗎?你要來保護我的安全,我現在被侵犯了,你在哪裡呀,快來救我。心裡的呼喚悄悄地絕望了。
王昆昆看著還在反抗的柯柯,心中生出一絲報復的快感,他在報復這個屢屢拒絕他的女孩,他要佔有她。他猛地撕開了柯柯的上衣,揪開她的胸罩,一對潔白的兔子在那裡歡跳著,歡迎著王昆昆的到來,他撲了上去,如一個飢渴的孩子在吮吸母親的乳汁,貪婪而有力。揪心的疼痛響徹了整個心肺。她淚水在臉上亂爬,沒有了感覺。他的大手在撫摸,他的嘴唇在嚅動,身體在扭曲。他笑著扯掉了柯柯的褲子,一條內褲形隻影單地掛在柯柯的下體上掩飾著她的最後一絲尊嚴。他忽然想起了什麼。
在地上找了半天,終於扒出了自己的手機,他邪惡地啟動了攝像功能。顯示螢幕上出現了一個赤身裸體的少女,穿著蕾絲的內褲在沙發上痛苦地痙攣成一團。心諾的上衣很緊,雖然解開了,但是這個傢伙可能是喝得太多的緣故,一時間衣服沒有脫掉,懊惱地撲打著心諾讓她起身。心諾殺豬一般地嚎叫。聲音卻一聲比一聲小了,聲音用盡了,卻沒有得到回報。這個別墅面積太大了,而且地處偏僻,哪裡有人能聽得到,呼喊只是一種動作,一種絕望中的希望。她們各種悽慘的表情在手機裡活靈活現。
雄飛的手機突然震動起來。方位顯示在飛翔別墅。他敏感地意識到他的小雅出事了。情況應該非常緊急,因為沒有緊急情況小雅是不會啟動那個秘密裝置的,只有在情非得已時才用的。他扔下手頭裡的活,電話中向藍董請了假徑直朝樓下走去。一邊走一邊想著各種應對的方案。
他首先給老桑打電話,這個夥伴在關鍵時刻總是能幫上大忙的。他的撬鎖技術簡直是空前絕後,順手溜人家的東西也是一絕。關鍵時刻哪能少了這個寶貝呢。電話通了,雄飛還沒來得及開口,老桑就嚷嚷開了,“飛哥,今天晚上請你吃飯,給你一個驚喜,保證讓你滿意。”
雄飛著急地說,“你先別給我驚喜,我先給你來個驚喜,現在馬上出發趕到郊區飛翔別墅,你在那裡等我,有緊急情況,我有一個朋友被人綁架。”
聽到有任務,老桑馬上來了精神,“你放心10分鐘後見,對了,也不和你賣關子了,阿誠出來了,今天晚上說請你吃飯,想給你驚喜,沒想到,碰到這樣的事情。帶上他吧,他的身手你清楚,十來個人傍不了身。”
阿誠出來了,對雄飛來說確實太及時了。阿誠名叫朱陶誠,這個兒時的夥伴,曾經一起惡作劇,一起撒尿,一起偷竊,一起做壞事的那個阿誠回來了。年輕時他和老桑阿誠是磕過頭的把兄弟。雄飛當兵後,他因為一次鬥毆把別人的一隻胳膊給卸掉了,結果可想而知。在監獄中阿誠表現不錯,提前釋放。還沒出獄,一幫兄弟就聯絡上了,幾個人幫他弄了個跆拳道館,等他出來讓他幫著撐門面。這小子進監獄之前在省裡跆拳道大賽中拿過金獎。散打功夫更是了得。小的時候他父母嫌他太調皮,送他到過少林寺一陣子,正經八百的童子功,這傢伙不近女色,一心鑽研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