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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了他們面前。
“喲,這不是桑哥嗎,以前喊你你都不來,今天怎麼有空。”朱總髮著柔柔的聲音,像從地獄裡上來的狐妖。說著,手已經伸到了老桑的懷裡,溫柔地撫摸著,一臉的離別情懷。鉗子是很大方地微笑,好像在欣賞一件藝術品。老桑眼睛斜了下雄飛,朱月琴會意一笑,一把從後面摟住了雄飛的脖子,光滑的臉蛋貼在雄飛滾燙的太陽穴上,兩隻奶子如按摩機器一般卡在脖頸上來回運動。雄飛一側頭,再往前一栽,趁著朱月琴站立未穩,一把摟過她的身體牢牢地按在他的大腿上,笑咪咪地說,老桑,你的鬼把戲只會戲弄我一次。不過要在以前,朱老闆的身體我可捨不得放下。
老桑,鉗子,朱月琴都不好意思的笑了。老桑說,哥,你的功夫一點也沒退步,當年你領導我們那會兒,可是沒少泡妞,什麼時候戒的?
“自從當上兵就規矩了,不收一收性子部隊那幫人能修理死你,別說泡妞,就是晚上說夢話,讓領導聽見了都得給你講一上午政治理論課。”
眾人大笑。
“那你不是憋屈壞了,一會讓朱總給你找個妞,讓你放鬆放鬆。”
“你徒弟還在這兒,你少瞎說,小心把鉗子帶壞了。”
“我們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人,也沒有壞與不壞之說,要不然讓鉗子陪陪你吧,互相認識,感情容易溝通。”
“你可別禍害我了,我現在雖說被開除了,好歹咱也在公門呆過,算他孃的半個公家人,這樣傳出去讓我怎麼做人。”
“喝上半斤你就不會再說了。朱總,上菜吧,我們都餓了。你要不要陪我們喝點?”
“上菜吧,”朱月琴向外邊招呼了一下,又說,“我就不喝了,改天咱倆單獨喝。我先失陪。各位。”她著迷地看著老桑,依依不捨地走開了。
“人家對你有點意思啊,怎麼勾搭上的?”雄飛等朱月琴走後,悄悄地問。
老桑半天不說話,長出一口氣,說,說來話長,吃飯,邊吃邊說。
菜陸續上桌。簡直太豐盛了。先上來一道開胃湯,湯是蔬菜鮑魚湯,而後六道主菜蝴蝶暇卷薑汁魚片五香仔鴿糖醋荷藕泡綠菜花辣白菜卷,席間又有特色麵點,最後一道赤子丹心結束。兩瓶酒水是當地政府特供的20年窖藏茅臺。
“好酒!好菜!太痛快了!”
雄飛現在處於待崗狀態,手裡哪有錢消費這個,見了今天的好東西,根本不顧什麼臉面了,一哄而上,邊吃邊搶,這個是我的,這個你們不準再吃了。
不出老桑所料,雄飛半斤酒下肚,話也多了,講究也少了,甚至開始和鉗子調情了。握住鉗子的手不撒開。連嘴也湊到人家的耳朵上說悄悄話。
“鉗子,你的真名叫什麼呀,不能老是鉗子鉗子的叫吧,一個女孩子,多難聽!”
“飛哥,我叫高婷婷。你叫我婷婷吧。”
“好名,婷婷,婷婷,你怎麼和老桑認識的,這麼個壞蛋怎麼能和你有來往呢,他欺負過你沒,說出來我揍死他。”
“飛哥,來哥是我的恩人,是他把我從人販子手裡搶過來的,肩膀上現在還留下一條傷疤呢,他是好人,我幾次都說跟他好,他不願意。他說對我就像妹妹。”
“唉,老桑,你他媽這個事辦得還是夠爺們,不乘人之危。對了,你怎麼和朱總認識的,你看她那個樣,想一下把你吞了。”
2 英雄傷情誤入圈套
老桑沉默了。其實老桑並不老,只有二十來歲,和雄飛年紀相仿,早年,在雄飛沒有參軍的時候,雄飛領導了一幫十幾歲的孩子,專門在火車站行竊,後來雄飛母親以死相逼,雄飛這才去了部隊,雄飛走後,他們也就解散了,相互沒了音信。雄飛軍隊復員,哥幾個得知資訊,聯絡雄飛,要求重操舊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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