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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陽也發布了公告,度假村開業之後,第一個月可免費預約,之後一整年都會半價開放。
週五晚上路陽跟陳宇川帶著胖胖回了父母家,路先鋒趁著這個機會,把兩人一起叫到書房聊了聊,最後又說:「最近我感覺你們兩個人的狀態都不對,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陳宇川剛想說話,路陽已經開了口:「爸,沒什麼事兒,是我的疏忽,下次我們不會再出現這種問題了,後面的我會好好盯著。」
「那就好,出去吃飯吧。」
餐桌上的氛圍輕鬆了很多,滿筠心說了很多度假時候的趣事,還給倆人買了一對情侶手錶,價格不菲。
路陽直接戴在了手腕上,陳宇川看路陽戴了,他也自己戴上了,金屬腕鏈貼著面板,冰涼的。
滿筠心飯後接到了電話,華松聽說他們度假回來了,說待會兒會過來看她。
華松來了之後一直在跟滿筠心討論音樂上的事,他說到自己下個月的音樂會,又問滿筠心跟路先鋒:「老師,路叔叔,你們下個月有時間嗎?」
滿筠心說有,路先鋒以要出差為由拒絕了。
華松又看向陳宇川跟路陽問:「川哥,陽哥,你們有時間嗎?」
陳宇川想到上回自己去看了一場音樂會,直接拒絕了,「最近公司裡的事兒太多了,下個月比較忙。」
路陽沒說話,算是預設了陳宇川的說法。
華松只是微笑著點點頭算是應了,沒說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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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的時候都喝了點酒,胖胖在路先鋒書房裡玩兒,陳宇川趁著路陽上了樓,從後門溜進了小花園,想抽根煙緩一緩酒勁兒。
陳宇川覺得有點累,倒不是因為需要應付兩位長輩讓他覺得累,跟他們一起吃飯陳宇川很樂意。
讓他恍惚的是,路陽在飯桌上看他的眼神,跟一些親密的習慣性動作都跟之前一樣,是帶著寵溺的,那總會讓他分不清時間跟真假。
陳宇川一根煙抽了一半,想了一通有的沒的,忽然聽到身後的腳步聲,他以為是路陽,剛準備把菸頭掐了,發現來的人是華松。
陳宇川想掐煙的動作換成了繼續抽,一手揣兜,沖華松點點頭,算是打了招呼。
「川哥,怎麼自己一個人在這抽菸啊?」華松問,「心情不好嗎?」
陳宇川不想跟別的人多說,手指夾著煙說:「喝酒喝悶了,出來透透氣,路陽不讓我抽菸,偷著抽的。」
華松拖長了音嗯了一聲,又說:「我還以為是因為你們已經離婚了,還需要在長輩面前假裝恩愛,這點讓川哥心情不好呢。」
陳宇川狠吸了口煙,又很快的吐出來,問:「華松,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聽朋友無意間提起的。」華松答。
陳宇川沒問是哪個朋友,華松繼續說:「川哥,除了下個月的音樂會,我下週還有一場小型的私人音樂會,川哥有時間去參加嗎?」
陳宇川暈乎乎的大腦被院子裡的風一吹,清醒了一半,很快也理清了頭緒,之前他還納悶,他跟華松的交集不多,怎麼會邀請他去私人的音樂會。
現在華松看他時赤裸裸的眼神,陳宇川說不出來的反感,就算華松已經知道了他跟路陽已經離了婚,但他畢竟還是滿筠心的學生。
陳宇川又抽了口煙,往華松跟前走了半步,嘴裡的煙衝著他吐了出來,微微靠近他耳邊,隔著煙霧語氣冰冷,「小弟弟,別打我主意,就算離了,小心路陽照樣揍你……」
華松還想說什麼,陳宇川已經沒心思繼續待下去了,他把菸頭扔在地上用鞋底碾滅了,轉身回去了。
滿筠心還在客廳裡彈琴,陳宇川過去攬著她肩膀說:「媽,不早了,你上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