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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看到了一條彈幕,又皺起眉。
【冷知識,不覺沒罵過sleep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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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合租屋裡。
江困出了房門,看眼空無一人的臥室。
立刻回去拿出手機外放英語聽力。
前幾天被某人氣的差點跟酸菜排骨過不去,當天晚上就去買了一週的糧食。
什麼方便麵、自嗨鍋、麵包牛奶……一個沒落。
此時一陣嘈雜的音樂過去,手機字正腔圓地念道:「text one……」
江困坐在餐桌上,叼著塊吐司,神情有點迷離。
昨天晚上看了一遍線代,現在腦袋裡面一團亂麻,什麼都有。
前一秒還是微積分,下一秒就是矩陣轉置,過一會兒各種公式輪番轟炸……彷彿聽力的聲音都越來越小了……
叮鈴鈴鈴——
一陣音樂突然響起,嚇得江困嘴裡的土司差點飛了。
她這才發現不是聲音變小了,而是來了電話。
眼睛半睜半闔,江困摁下接聽鍵,又點開外放。她含糊開口:「餵?」
彼方先輕咳了一聲。
又沉又悶,又有層層低低的迴音漣漪。
下一刻,許恣的音色迴蕩在話筒裡。
「開門。」他說。
第4章 倒是記仇。
好幾天沒見,距離上會見面到現在,不低於兩天半。
但也不至於忘了。
那時候因為一碗酸菜排骨結下來的仇。
江睏覺得兩個人現在的恩怨,還沒達到可以打電話互相開門的地步。
或許是早上起來腦袋轉的不夠快,江困遲鈍了一會兒才說:「你是沒帶鑰匙麼?」
許恣沒有什麼溫度地「嗯」了聲。
如果此時電話裡是任何一個別的什麼熟人,江困可能在對方說出那兩個字之前就默契的給他開了門。甚至,關係差一點的,至少也會走到玄關處再進行思考。
但電話那邊的不是。
從第一眼見面,這個人就是一副冷傲至極、誰都不放在眼裡的樣子。看上去清冷,卻又散發著不可接近的危險。
江困看不慣這種人,報復心理呼之欲出。
她沉默了幾秒,語氣很自然地說:「可我現在不太方便。」
許恣:「?」
「還沒下床。」
「……」
兩個人對著手機沉默了好一會兒。
許恣突然笑出一聲:「沒事,我等你。」
這句話說得毫無脾氣。
但江困卻莫名有點發冷。
她看了眼時間,琢磨著也不能把人家關在外面太久,那樣做不厚道。
雖然不給自己吃酸菜排骨也,挺不厚道的……但這是兩碼事,畢竟現在天氣轉涼,大早上走廊裡會有點冷。
江困神遊似的想起來那涼薄的臉,又覺得毫不違和。
這人本來,也是冷相。
許恣緩緩開口,拉江困回過神,「跟你說兩個事兒。」
江困下意識的「啊」了聲。
「第一個,」許恣繼續說道,「這樓的水管老化,樓上水漏了一地。今天早上他們給我打電話,問我屋子滲沒滲水。」
江困反應比說話快。
凳子劃在地上發出「吱啦」一聲,她立刻起身要檢查去。
剛走一半。
「然後呢。」許恣慢悠悠的,一點也沒有著急的意思,「我本來沒當回事,但我發現不止樓上漏水——」
「還有哪?」
「整個走廊都被泡了。」
江困剎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