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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抽抽鼻子,不作回應。
“行了啊行了啊,別矯情了,你就說你到底想怎麼樣,”餘意問道,“要哥哥幫你揍他一頓然後掃他出門?還是給他設個九九八十一關考察下他對你的誠意有幾分?或者像平常你幫我那樣,我也裝裝你男朋友讓他知難而退?……”
我悶在下面不出聲,這些亂七八糟的選擇我一個都不想要。
青梅竹馬,藍顏知己,友達以上戀人未滿,我一抬眼就知道我打了什麼壞主意,再不耐煩也願意聽我說心事,我糾結時會嘗試哄我,我心血來潮時願意陪著我瘋,嘴上說不出好聽的話也沒什麼耐心,可還是會盡量地予以我除身份外想要的一切待遇——
這就是我的餘意。
可他不是我的男朋友。
“如果你還是堅持不要我的話,我答應暗夜好不好?”我頭依然悶在餘意胸前,小聲問道,“好想知道被男朋友寵著和被你寵著有什麼區別啊……”
“什麼?”我聲音小到近乎不可聞,餘意沒能聽清,他將頭埋下了些,催我再說一次。
“……沒什麼。”我放開他的腰,摸了摸鼻子,“找件幹外套給我唄,衣服溼了沒得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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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書房出去的時候,我身上已經套上了餘意的衛衣,袖子鬆鬆垮垮地吊在手腕上,寬寬大大的下襬拖到臀部,我在腰間紮了條腰帶當韓版的服飾穿著,不仔細深究細節的話,倒也不算失禮。
此時暗夜已經在盛最後一道菜,葉炎跟在一旁端菜裝飯拿筷子,一副老老實實地小媳婦樣。
走到飯廳,餘意大大咧咧地直接一屁。股坐在餐桌前,伸手就想去拈盤子裡的腰果蝦仁,我在一旁眼疾手快很是利索地一筷子敲了上去,瞪了他一眼趕他去洗手。餘意聳聳肩,起身去洗漱,而暗夜聞聲回頭看了我一眼,笑得波瀾不驚:“收拾好了就來吃飯吧,這麼晚了一定餓了吧。”
對我和餘意之前在書房裡鎖著著門長達半個小時之久的事情,隻字不提。
我有點心虛,如果他之前的表白是認真的,那麼這會兒心裡必然會有很多道不明的難過情緒吧。
唔,給不了希望,就不能太顧慮對方的心情。該斷不斷,拖到最後終歸是個錯。
飯桌上的氣氛很和諧,他們三個男人一直在談遊戲裡的事情,我在旁邊聽著倒也相安無事。直到吃完,葉炎主動去洗了碗,暗夜看了看手錶,表示還要趕回N市,遂起身告辭。
我和餘意一同將他送到門口,暗夜按下電梯臨揮手時卻忽然回頭叫了我一聲:“晚歌。”
“嗯?”
“你不送送我麼?”
男人站在燈光晦澀不明地迴廊裡回身看我,剝下他從未褪去過的笑意,眼裡居然有著一絲期盼。我被這一束光晃得眼睛生疼,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伸手去拉餘意的衣袖。餘意不動聲色的朝前一步將我遮蔽在他身後的陰影之下,我聽見他開口對暗夜說:“我送你吧,小晚她怕黑。”
雖然不是什麼太光彩的理由,我卻如蒙大赦般鬆了一口氣,點頭如搗蔥,暗夜笑笑,並無異議,和餘意兩人一前一後進了電梯。
我先回了家,葉炎已經洗完了碗,出來看見我一人回來有些驚訝:“他倆……談判去了?”
“談判?”我也回頭看了看空曠的走廊,一頭霧水,“哪方面?”
葉炎小心翼翼地措辭:“比如……你的歸屬權?”
我:“……”
葉炎擺出一副要和我談心的架勢,我聳了聳肩,順著他的意在沙發上坐下:“說吧。”
葉炎皺皺眉:“就是剛我在廚房聽見的事,暗夜他認真的?”
我攤了攤手,表示無奈:“我不知道,我聽到的內容和你所知的一樣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