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籍貫,連原來的名字也沒多少印象了。”蕙兒恭敬答道。
雙澄納悶道:“犯官之後?就是你的祖輩父輩做了錯事被抓,隨後家人也被充作了奴役嗎?那我怎麼看你也不顯得愁苦?”
蕙兒微笑道:“我還不懂事的時候就與父母分散,現在雖然只是個使女,可比起那些被收入樂籍成為歌姬的姊妹來,已算是幸運,又有什麼可苦悶的呢?”
她說罷,又安安靜靜地去修整花枝,雙澄看著她的背影,卻始終不能理解。在她想來,如果是自己也由官宦人家後代淪落為僕役使女,那必定是痛不欲生,甚至還會激烈抗爭,又怎會安然度日,再無埋怨?
胡思亂想了一陣之後,她便回到房中收拾床褥。那個妝奩盒就放在枕邊,雙澄坐在床沿又將盒子開啟,見其中空空蕩蕩,不由想將九郎送給她的那個雙燕荷包放進去。誰料找遍全身也沒了荷包的蹤影,雙澄嚇了一跳,仔細回憶之後,才猛然記起。
原來今日馮勉到王府找她的之前,她剛在房中換了衣裳,當時便將荷包放在了床上。後來見到馮勉驚喜交加,便急急忙忙跟著出了王府,直至與九郎卿卿我我之際都未曾想到這一細節。
雙澄心急如焚,自己的其他東西若是丟了也就罷了,可這個荷包不僅是九郎送的,而且還是吳國公主親手繡成。馮勉與九郎已經離去,短時間內估計不會再來,那荷包萬一被別人撿去豈不容易壞事?!
想到此,她匆忙奔出了房間。蕙兒見她如此緊張,連忙上前問道:“娘子要做什麼去?”
“我有一樣重要的東西落在了原來的住所,現在要去找回。”
“這……”蕙兒為難道,“但是之前那位胖胖的大官人說過,沒有緊要的事就請娘子待在院中,不要隨意外出。娘子的東西落在了哪裡?我去幫你取回就是。”
雙澄一愣,來到這兒之前,馮勉曾叮囑她不要洩露自己的身份,故此她也未曾說起自己原先住在端王府。而且就算她告訴蕙兒荷包落在了哪裡,端王府的人從未見過這使女,又怎會將東西交給她帶走?
她下了決心,道:“不用了,我還是自己去一次,反正就在內城,來回也不會太久。”說罷,整束了衣裳,便匆匆開門離去。
☆、第3章 。16|家
第五十一章三月金明池上水
端王府的平靜已被突如其來的禁軍打破。
因端王還未回到汴梁,留在王府的幾名屬官聽聞太后宮中的殿頭錢樺到來,便急忙迎候至大廳。錢樺已換上了嶄新的內侍服,但臉上淤青傷痕仍很明顯,門牙也斷了半截,卻還板著臉故作嚴厲。
“不知錢殿頭到訪,下官有失遠迎。”屬官們雖然官階不算低,但見了錢樺也只能以禮相待。錢樺拱了拱手,嚴肅道:“聽說端王府中留住了不明來歷的江湖女賊,太后十分擔憂,因此派我前來傳話。請諸位大人將那匪徒交出,我也好速速回去覆命。”
屬官們面面相覷,一人上前道:“王府中戒備森嚴,哪裡會有什麼女賊,更不用說是留住在此了。太后住在深宮,莫不是聽信了歹人的謠言,才派殿頭過來檢視?”
錢樺冷哼一聲:“黃大人不必掩飾,太后娘娘要是不清楚其中真意,就不會派我過來了。端王現在不在府中,你們要是還不將那個女子交出,一旦太后動怒,誰能擔當得起?”
朝中文官武將多數都看不起這些仗勢驕矜的內侍,再者那幾名屬官知曉雙澄已被接走,因此心中有底,態度越加堅決起來。“正因端王不在府中,我等才更要謹慎從事,請問錢殿頭帶著禁軍前來,莫非是要查抄端王府邸?端王到底犯了何罪,竟要被如此嚴治?若真是那樣,還請官家親自下旨,否則的話,我等是萬萬不會放禁軍進王府的!”
錢樺氣得七竅生煙,但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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