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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取了盒子再回到飯廳,崔子瑜蹲下去拿起何以眠的手,在她手指上親了親才將戒指戴在她的中指上,簡單的鉑金戒指,戴在她手上散著些禁錮又神聖的氣息。
何以眠開心的把手舉到眼前反反覆覆的看了半天,笑著嗔罵,“你這個小氣鬼,居然連顆鑽都沒有!”
因為她欣賞的時間實在太長,崔子瑜已經在收拾碗筷了,聽她這麼說笑了笑,“我這不是想著你帶著顆明晃晃的鴿子蛋到處跑業務的話,客戶會以為你要價多高,被你嚇跑啊。”
何以眠跟著他去廚房的腳步從背後抱著他腰,像連體嬰兒一樣貼的緊緊的,“哼,狡辯!那你嫌棄我買的戒指寒酸你還要不要戴了?”
“戴啊,給自己提個醒,也給那些想靠近的我的女人提個醒,說不定合作伙伴簽約的時候看見我這麼窮了,都不忍心跟我講價了呢。”崔子瑜洗盤子越來越熟練,很快就整理乾淨了。
何以眠的的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甜甜蜜蜜的要求再去睡個回籠覺。
“嗯,我先換個床單,你等一會兒。”男人歪頭淺吻她的臉頰。
想著床上可能存在的可疑痕跡,何以眠覺得臉發燒,小腹也是一陣暖流流過,窘迫的去上廁所了。
才換好了床單,看著那星星點點的紅色,崔子瑜正感嘆人生圓滿呢,就聽見自己的小女人一疊聲驚慌的喊,“寶生!寶生!”
大步走到廁所門口,崔子瑜推開沒關嚴的門,探頭進去詢問,“怎麼了?”
何以眠一臉不知所措,小聲的問他,“那個,床單上有很多血麼?”
崔子瑜面上閃過疑惑,“還好吧。”
他也沒見過啊,怎麼知道那個血算不算多呢。
何以眠哭喪著臉,“寶生,我壞了。”
雖然不知道怎麼了,崔子瑜還是被她那小可愛的語氣逗笑了,發現這個氣氛笑好像不合適,又嚴肅認真的問,“到底怎麼了?”
何以眠完全沒有矜持的和他討論起自己“壞了”的事情,“我怎麼還在流血啊,早上起來的時候就有,我以為是昨天……昨天那個以後洗澡可能沒洗乾淨,可是怎麼現在還有啊?”
崔子瑜還真不知道那個破了以後要流多久的血,摸著下巴,“要不我叫醫生來看看?”
“不要啊……”何以眠一副“你別鬧”的苦臉。
他走過去摸摸她的頭髮,“沒事哈,別怕,可能昨天我動作大了,你又是第一次,可能,撕裂了?你先收拾一下,咱們看看,中午還流血的話咱們就讓醫生到家裡來看看好不好?說不定睡一覺就好了。”
雖然把小女人安撫好了去床上老實的躺著了,崔子瑜還是有些不放心,給李崢打了個電話把事情大體說了一遍,問他怎麼回事。
李崢剛好今天輪休,正陪著自己老婆看電視呢,聽了他的敘述忍不住吐槽,“我一骨科大夫,你問我我哪能知道啊?”
“你當時不是在婦科實習過的麼?”崔子瑜心裡擔心,也不顧被好友笑話了,又說了自己關於“動作太大導致撕裂”的猜測。
“嘖嘖嘖,你動作是有多大啊?”李崢那邊跟妻子笑作一團,“而且撕裂也就是會疼一點兒,不會一直流血啊,你以為你捅破的是她的大動脈啊?”
這時一直聽李崢講電話的許沐晴小聲的提點了一句,“小何是不是來例假了啊?”
崔子瑜頓時如醍醐灌頂,“再見”都沒說就掛了電話,三步並作兩步的往臥室走去。
小姑娘正窩在一團被子裡拿著平板電腦不知道看什麼呢。
“眠眠,你的經期是不是這幾天啊?”男人蹲在床邊,視線剛好和躺著的她平齊。
“啊?啊!”何以眠一個鯉魚打挺坐起來,“還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