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勢。麻煩的是,林曼琴這丫的一點都不肯配合,不給我面子,絲毫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她一面舔冰棒,一面還拿YD的眼神瞟我,瞟得我心裡跟個貓抓似的。可是說上話了,我也只能硬著頭皮開聊。
雲菲菲:“沈宜修,什麼時間了啊?還在睡覺啊?”
我:“是啊,呵呵。”
雲菲菲:“怎麼這麼懶,跟頭豬似的?不是說好今天一塊去長川縣的嗎?還不趕緊滾過來?”
我:“哦,是啊,哦。”
雲菲菲:“什麼啊啊哦哦的?你在做什麼啊?”
我(痛苦地):“沒,沒做什麼,嗯――”這時候林曼琴的動作加快,我感覺快不行了。
雲菲菲(戲謔地):“你還沒打算起床啊?是不是想找抽啊?你有這個願望我倒可以幫你滿足下。”
我(壓抑地):“起床,起床。唉――哦――”罪惡之源終於經不起*,噴射出來,淋了林曼琴一臉,真他媽讓以前那些無聊小報說中了。
雲菲菲(疑惑地):“沈宜修――你到底在幹什麼?”
我(舒坦地):“沒幹什麼,真的。我剛準備吃早餐了,給麵包上擠點奶。”林曼琴趴在我身上,把她造成的惡果一點一點都給舔乾淨了,讓我看著都有點犯悚。
雲菲菲(不信地):“不是吧?――你忽悠我。”
我(笑):“是在擠奶,沒忽悠,誰敢拿咱菲菲公主開涮啊?不信你過來瞧瞧,不過你來了這早餐也該吃完嘍。”奶是擠出來了,但是林曼琴好象還沒打算放過我,這一次更過分,她動用了核武器――林曼琴開始用自己碩大的34D磨擦我的奶牛,引誘我再次抒發罪惡感。
雲菲菲(發怒地):“我知道你就是在騙我。沈宜修我告你――別以為你現在有了點什麼名兒,就可以裝大尾巴狼了,姑奶奶不吃你那一套!”
我(謙卑地):“那是那是,菲菲是誰啊?怎麼能吃我這一套?要吃也是我吃你那一套。”
雲菲菲(大怒):“……………”估計直接把電話給扔了。
放下電話,我開始後悔,怎麼跟雲菲菲開這樣不入流的下三路玩笑?都他媽是林曼琴這騷B給挑的我,這個女人太不正經了,瞧她姿勢那熟練勁兒,正宗職業,讓我也跟著YD了。
我很想把面前這個風人一腳給踹下床去,雖然她長得漂亮性感,而且還是給我送錢送人來的,但是她讓我感覺到自己被侮辱了。我抬起腳來。
我把腳挪了挪,換了個舒服一點的體位。我沒踢她,是因為我這個人雖然有很多不好的地方,但是――就是身體太好,在林曼琴的撫弄下,雄糾糾氣昂昂,又煥發了第二春。
都到這地步了,我豁出去了。他媽的,反正老子已經失身,也就不在乎再遭一次罪,重吃二茬苦的。來吧,老子挺得住。
林曼琴應該是很激賞我的勇氣和實力的,她無比欽佩無比崇敬地看著我,撫摸我,然後坐到了我的身上,邀請我加入她的罪惡之淵――我們終於徹底地同流合汙了。
她在我身上忽高忽低,大聲呻吟,肆無忌憚,嘴裡還不停地說著髒話,她的蜜壺――以前讀書不求甚解,看渡邊淳一的YY小說,把女人的器官形容為蜜壺,我嗤之以鼻。不過以現在的情形來看,林曼琴確實可以很貼切地印證這一比喻的形象性――緊緊*我的身體,唇齒相依,密不可分,春潮氾濫,相思成災。
更受不了的是,林曼琴那對34D在她身子的瘋狂搖晃裡,上竄下跳,波濤滾滾,搞得我頭昏腦脹不知所云。媽的,暈車暈船,老子今天要暈B。我罵了一句,一手一隻,跟坐公交拉吊環扶手似的,把那兩個玩意緊拽在手裡,牢牢捉住――任他風浪急,穩坐釣魚船。
林曼琴象玩雜技騎馬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