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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平時不都說回民視窗的菜好吃嗎?”
順便?
紀憶吃了一口飯,看班長。
“暖暖今天怎麼沒來?”班長終於又“隨口”問。
“暖暖?”紀憶慢慢吃著,直到徹底嚥下去了才說,“我不知道,我住校,她走讀,除了週末也不常在一起的。”
……
班長走了。
她大概有些感覺,這個家境貧寒,卻很上進的班長對暖暖有那麼一點兒小心思。紀憶繼續邊翻看《不思議遊戲》,繼續吃飯。這些都是同宿舍人借給她的,似乎她的童年比別人單調一些,比如這種人家初中讀得小愛情小熱血日本漫畫,她到高一才真正看到。
可是不知怎麼地,平時看得很入神的漫畫,今天卻總走神。
到快上課了,她才把書籤放進去,拿著飯盒走出了教學樓。
這個時間,教學樓內的水池都佔滿了,她卻知道一個好地方,學校藝術中心中午是很少有人的,下午放學後才有各種民樂團、交響樂團和舞蹈團的人來訓練。
誰想到,她剛開啟水龍頭,就被樂團老師捉到了:“紀憶,你幾天沒來訓練了?”
“……魯老師,我馬上期末考試了。”
完了,她只能暫時又關上了水龍頭。
這是交響樂團的老師啊,為什麼會管她這個民樂團的……
魯老師搖頭,招手讓她過來,她走過去,被魯老師一把攬住肩膀:“藉口吧?聽說你最近看漫畫看得廢寢忘食?”
“沒有啊,”紀憶搖頭,柔聲細語地說,“才不是呢魯老師,我是冤枉的。我們歷史老師讓我列年代事件表,然後影印給全班同學複習用……”
老師笑起來。
他們是站在訓練廳門口的,沒說了兩句話,就聽見有鋼琴的聲音。紀憶好奇,誰會在這個時間來訓練廳訓練?這個時候大家都在教室了吧?她探頭,發現訓練廳東側的鋼琴前坐著的人,竟然是季成陽。
她有些懵。
就聽見魯老師在說:“我以前帶過最好的學生。”
“他……以前也是學校樂團的?學校交響樂團不是沒有鋼琴編制嗎? ”
所以很少有人去彈那架鋼琴,只有樂團裡自己有這個愛好的偶爾才玩。
“以前有,現在沒有了。”
離的遠,老師也似乎很想繼續聽下去,就沒有立刻叫他。
於是紀憶站在老師身邊,看著他,聽著他彈。早晨匆匆一見後,心底那一絲絲焦躁和心神不寧都慢慢消失了……彈鋼琴的男人之所以吸引人,或許就是因為如此端坐的姿勢,還有手指在黑白鍵上的感覺,完全不同於別的演奏方式。
如果小時候沒有放棄彈鋼琴就好了,或許,也能和他一樣,坐在這裡,在冬日蒼白的光線下,如此完美地演奏一首曲子。
內斂,喜怒不形於色。
還有些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感覺。
不管是他的彈奏方式,還有他這個人。
曲終,他似乎很懷念地摸了摸鋼琴,起身回頭,看到老師和紀憶,微微一怔,隨後恍然記起紀憶讀得就是自己的母校。他走過來,剛想說話,預備鈴聲就響起來,紀憶睜大眼睛:“我去上課了——”她轉身就往教學樓跑,還有一分鐘就是上課鈴了。
她以百米賽跑速度爬上四樓,累得幾乎趴下,還是沒趕上。
講臺上,英語老師已經開始抄寫板書。
於是她就拿著還沒洗的飯盒,當著全實驗班高材生的面,低頭,貓腰從講臺前溜進去,坐好。身後殷晴晴火速遞來小紙條:去哪兒了啊?
她迅速寫下:洗飯盒去了。
紙條扔回去。
她還忍不住透過窗戶,去看教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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