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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關上了。
“是誰,本將軍不是吩咐過,誰都不可以進來,是想吃些苦頭的嗎?”陳不歸將手中的酒罈子用力的往前一甩,向人影甩過去的酒罈子被身後的人影一掌劈開,乓的撞在柱子上,碎片四處飛濺。
“滾出去。”不愧是大將軍,即使已經是四五十歲的光景,說話依然鏗鏘有力,字字渾圓,有氣魄。
“陳將軍好興致,剛死了女兒,沒想到還如此的雅興。”半水冰冷的聲音從黑暗中傳來,陳不歸震了一下,坐直身體,黑暗中的他目光如炬的看著不斷靠近的黑影,雙手緊抓著太師椅兩邊的扶手,心裡不安的揣摩著是誰。
“是你殺了我女兒。”陳不歸肯定的說道,聲音顫抖,憤恨,緊緊的握著扶手。
“哦?將軍如此肯定。”半水站在離陳不歸一米遠的地方,黑暗下的半水看不清任何的表情,但是那冰冷的聲音,和寒冷的周身氣溫,讓然寒而止步。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用如此殘忍的手法殺害我的女兒。”陳不歸不急於報仇,而是儘量壓下內心的仇恨和憤怒。
“將軍這句話說的,你女兒的死法可是我想到的最仁慈的了,將軍應該感謝我給令媛留了個全屍,或者我很樂意將令媛剛縫上的頭顱給摘下來,喂狼啊。”半水邪惡,漠然,而冰冷的說著殘忍的話。
“你,本將軍到底跟你有什麼深仇大恨,你要如此的害我。”陳不歸氣憤的一拍桌子,暴怒的說道。站著的身子憤怒的直打顫。
“將軍。”半水加重了聲音,冰冷的喊了一句,轉過身子,在黑暗中看著案子上一層一層的摺子,本子,書籍,兵書,毛筆,鎮紙,還有難得的硯臺,黑暗下的眼睛被一層不可見的薄霧覆蓋。
“將軍大概忘了十八年前的事情了,我可是記憶猶新,如歷歷在目呢,現在想起來,真是感謝將軍當時的那一句話呢。”
“你到底是誰?”陳不歸心裡已經有了底,站立不穩的做回太師椅上,腦子裡想到了他一直不能忘記的畫面。
“將軍忘了麼,我可是記得很清楚,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一個四歲的孩子,若干年後會成為最大的禍根。將軍,我可是不敢忘記啊。”半水繞過案子,走到太師椅的一邊,南宮洛走到太師椅的另一邊,兩個人像是挾持了陳不鬼一樣。
“你是,她的兒子。”陳不歸眼光忽然睜大的問道,已經適應黑暗的目光,乘著微弱的光線看見了半水藏在劉海下的臉孔,瞳孔突的縮緊了一下。
“我是說,那麼大的一件事情,將軍怎麼就忘了呢,我可是忘不了將軍是怎麼不可一世的看著我,居高臨下的一副盛氣凌人的樣子,將我的母后打入後宮,又是用什麼手段讓自己的妹妹登上那個寶座,又是怎樣的擾亂皇室血統,讓自己的兒子當上了當今的三皇子,又是如何的折磨死我的母后,又是怎麼將我打入懸崖的。陳將軍,你忘記了嗎?”半水像半夜裡的噩夢,如鬼魅般的聲音,寒冷的氣息,陰森森的在陳不歸的耳邊說道。
“你當真是……你沒有死。”陳不歸一副你怎麼可能沒有死的樣子,看著右邊的半水,倒抽了口氣說道。
“小洛,我怎麼就沒有死呢。”半水似乎也很疑惑的問道,然後突然將頭伸向陳不歸,陳不歸還算鎮定的沒有表現出害怕,只是握著扶手的手突然緊了一下。
“懸崖下面是組織的秘密基地。”南宮洛淡淡的說道,反正他將成為一個死人,為一個死人浪費一點口水,算是積德了,不過南宮洛不信積得就能上天的說法,只因為是主子要說的,便說了。
“什麼?你,當年那些小孩子是你們做的。”
“小洛,他的問題是不是有點多。”半水語氣冰冷的看著南宮洛說道。
只見南宮洛從腰間掏出一粒藥丸子,扔進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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