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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
陸刃的木頭柱子敲在一隻異怪的腦袋上,異怪暈了幾秒,周濂猛地上前補上一刀,直接抹喉。
宋匪將刀從異怪的肚子上□□,喘著粗氣靠在視窗,臉色蒼白得嚇人,看著周濂那一刀,他發現這些異怪只有弄破了四肢才會長回去,身體就不行。
「老大……」周濂也沒看泥淖中的「人」,見宋匪靠在視窗直接朝他走了過去。
宋匪的眼微瞌,周濂一走過來他就把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陸刃看著宋匪的唇動了動,卻沒聽清說的什麼,只見周濂點了點頭。
胡晏從地上爬起來,走到陸刃面前,「刃哥,張夢雨跟李星呢?」
「上面沒人。」陸刃的聲音傳來,宋匪懶懶的抬起眼皮朝他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後摟著周濂的肩膀,故作輕鬆的走到陸刃面前,還沒開口,就聽一道遙遠的歌聲驟然傳進四人耳中。
歌詞是什麼沒人聽懂,可那泥淖中的人在聽到那歌聲的時候,突然動了。
它們掙扎著從泥淖中爬起,所過之地均發出「滋滋滋」的聲響。
宋匪掀起眼皮看了一眼,抱怨了一句,「這是要累死我。」
「老大……」周濂語氣擔憂,陸刃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胡晏總感覺現在的宋匪不太正常。
他走到墓碑前,墓碑在剛才的打鬥中已經碎了個七七八八,但隱約能看到墓碑上刻的字。
歪七八扭的鬼畫符。
幾個墓上全是這種鬼畫符,但每個墓碑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原本應該是刻碑人的地方,刻的卻是絲絲縷縷的線。
只一眼,宋匪立馬就想到了之前的那些紅線,線怎麼消失的他不知道,怎麼出現在這些異怪身上的也毫無頭緒,還有那些瓦罐……
瓦罐還剩七個……
「先出去。」陸刃提議,宋匪不置可否,曖昧的勾著周濂的肩膀。
這讓陸刃皺緊了眉,他跟在宋匪背後,語氣冷硬,出口的話怎麼聽都帶著三分嘲,「怎麼?打一場我們的特級指揮官就不行了?」
宋匪偏頭,「我跟我家小週週事後溫存一下也不行?」
陸刃:……
對不起,打擾了。
周濂卻感覺自己耳朵出現了幻聽,什麼叫事後溫存?他這是在扶泰山好嗎?
只有胡晏看著泥淖中緩緩爬出的人,他可做不到這三人這般淡定。
這就是有實力跟菜雞的差別嗎?他這是有多菜啊,估計跑路都能拖後腿。
胡晏跟在背後,目光四下游移,也沒放過腳下。
張夢雨是在地上突然消失的,緊接著就出現在了房頂,而一二三樓他看過不止一遍,絲毫未察覺不妥之處。
最開始的兩隻異怪還能讓他理解是本來就在,只是他一個人的時候沒有察覺,在周濂他們來了之後才被發現。
那他跟周濂去找張夢雨在二樓碰見的那兩隻呢?又是從什麼地方冒出來的?
還有這八隻?
胡晏轉頭一看,倏地瞪大了眼,他看著空空如也的墓地,「那些異怪呢?」
眾人聞聲回頭,卻見從泥淖裡已經爬出來了三個,而已死的異怪不知所蹤。
「走!」陸刃一把拽住胡晏的後領,長腿一跨幾步就出了別墅,宋匪咬著唇瓣,行走吃力。
「老大……」周濂很擔心,宋匪臉上的表情卻是愈發堅毅。
「沒事兒。」
四人一出去,整個別墅驟然傳來「轟轟轟」的聲響,仿若某個機房。
房頂的瓦片驟然傳來碎裂聲,就連屋簷下的瓦罐都在開始顫動仿若隨時都要震裂開來。
宋匪一怔,就見瓦罐上突然發出了光亮,晃眼一瞟,宋匪微微震驚,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