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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夏來不及豎起防護牆,就已經潰不成軍。
下床的時候,是一個半小時後。
夫妻倆洗漱又用去不少時間,蘇夏給沈肆刮鬍子,那電動刮鬍刀不好用,她有幾次差點失手。
下巴清爽了,沈肆積極的給蘇夏梳頭髮,編辮子。
蘇夏的頭髮多數時候是披散的,偶爾紮起來,極少全部編到一起。
她有點不適應,卻不願意掃了男人的興致。
鏡子裡,男人修長的手指穿梭在烏黑的髮間,細心的為蘇夏留下一縷碎髮,垂在耳邊。
他認真理了理,將幾根頑皮的髮絲攏到一起。
蘇夏看著,不禁紅了臉,有一種歲月靜好的感覺油然而生。
早飯過後,蘇夏在花園跳舞,穿的白色連衣裙,長髮編在一側,溫婉優雅。
她一舞,滿園花色盡失。
沈肆坐在椅子上,手端著水杯,水溫不知何時變冷,他遲遲沒碰一口,看入神了。
整個世界只剩下那道舞動的身影,那麼纖細,優美。
沈肆並不懂舞,看的不是舞者有多專業的動作和激情。
而是一隻飛入花叢的蝴蝶,一副動態的畫卷。
沈肆希望未來的每一天都像現在這樣,他坐在一旁,凝望蘇夏為他一人旋轉,起舞。
她跳到跳不動了,他就陪著她一起慢慢變老。
此時陽光正好,草木翠綠,清香四溢。
沈肆眉目溫柔。
揮動的手臂放下,蘇夏氣喘吁吁,“給我喝兩口水。”
沈肆準備把杯子遞過去,低頭的瞬間,眸光微愣,水裡有一片花瓣,不知何時飄落進去的。
蘇夏湊近一看,露出酒窩,“花瓣茶?”
沈肆起身,“我再去給你倒。”
蘇夏從他手裡拿走水杯,仰頭喝了一口,不在意道,“我爺爺說,不乾不淨,吃著沒病。”
話落,她的神色中浮現一抹傷感。
沈肆攬著他的妻子,擁她入懷,無聲的安撫。
望著一簇簇的米分色花朵,蘇夏忽然說,“沈肆,你信命嗎?”
沈肆沉默。
蘇夏的下巴蹭蹭男人寬厚的肩膀,“程玉穗昨天跟你說了吧。”
她後來細想,猜出了沈肆動怒的緣由。
除了她的命格,蘇夏身上沒有其他東西可以被拿來做文章。
偏偏別人怎麼說,無論是多難聽,多刻薄,她都無力反駁。
連她自己都信了。
蘇夏從沈肆的肩窩裡抬頭,“你怕不怕?”
沈肆的眼皮底下,女人的臉因剛運動完,有點紅,雙唇泛著水光,明媚動人。
她冷靜,攥著他的手卻很緊,指尖隱隱顫抖。
半響,沈肆的薄唇開啟,“怕。”
蘇夏的臉一白,下一秒,她聽到男人的聲音,低低的響在耳畔,“怕失去你。”
沈肆摸了摸蘇夏的頭髮,“不要多想。”
蘇夏攥著他的手鬆了一些,“萬一我哪天給你帶來厄運怎麼辦?”
沈肆的唇角往下壓了幾分,“相信我,嗯?”
“即便是有厄運,也不是因為你,而且,”他的嗓音低沉,落地有聲,“我能應付。”
蘇夏的身子一震,別人說相同的話,她會覺得是狂妄自大,但從沈肆口中說出來的,她信。
下午,艾倫發過來影片,裡頭他鼻青臉腫。
“沈,看見沒有,我這次犧牲太大了!”
德國男人表示不理解,自己忙了一夜,累的要死,對方爽了,利用完了,轉頭就找人打他。
艾倫罵罵咧咧,牽動臉上的傷,他又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