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株橘子樹。
上頭黃澄澄的小橘子掛了滿枝頭,她早就眼饞了。
可林菀不許她摘了,說那是觀賞用,味極酸,是吃不得的。夏荷可不懂什麼雅緻不雅緻,在她看來,果子結出來就是吃的,幹看著有什麼用?
下次趁奶奶心情好,一定讓她准許自己摘了嚐鮮。夏荷喜滋滋地想著,一時倒沒去細聽屋裡的說話聲。不妨門一下被開啟了,容謙黑著臉衝了出來。
夏荷在容家小日子越過越自在,林菀面前,也恢復成了活潑樣,但每次見了容謙,還是跟老鼠見了貓似得,懼怕得很。她下意識地站了起來,疑惑地看向屋裡的夏芙。
剛才林菀去請安之前,容謙還笑容滿面,心情挺不錯的樣子。怎麼一轉眼就又不高興了?
夏芙抿著唇像往常那樣微笑,卻是一句話也不肯多說。
夏荷有心要問,她不懂什麼拐著彎兒說話,把手裡打好的絡子收起來,幫著夏芙整理妝臺上的瓶瓶罐罐,邊問:“夏芙姐姐,二爺這是怎麼了?”
夏芙有幾分心不在焉,隨口扯了個理由:“是我說錯話,惹二爺生氣了。”
如果是識相的,看對方不耐煩,也就閉口不問了。偏偏夏荷真把眼前這個當成姐姐,聽了話就信了。這下更要追問了,知道容謙不愛聽什麼話,她以後也好避開。
她直截了當地問:“說錯什麼了?”
“我……”夏芙開了個頭,卻說不下去了。
正巧這時,氣沖沖的容謙走到大門口,略想了想又急匆匆地回了屋,一屁股坐到美人榻上,一副生悶氣的模樣。他心情不好,見夏芙夏荷望了過來,沒個好臉色地道:“看什麼看?都給我出去!”
容謙發火的樣子還是有幾分唬人的。兩個丫頭頓時噤若寒蟬,退到屋外,話也不敢說了。
林菀回來的時候,夏荷方悄悄鬆了口氣,她小聲把容謙莫名其妙生氣的事說了,讓林菀小心點。
她可是見識過他爹打她孃的時候的兇狠樣。最嚴重的一次,都把她娘打得見了血起不來地了。
不同於憂心忡忡的夏荷,夏芙一直低著頭看腳尖,沉默著不知道在想什麼。林菀把兩人的神態一掃,方若有所思的進了內室。
容謙倒沒像夏荷擔心的那樣打人,他只是把林菀勸他消氣的熱茶給打翻了。林菀這時那還不明白這火氣是衝著自己來的。
說實話,她有點懵。
自從兩人成婚以來,容謙還沒這麼對待過她,一直是呵護有加。她想來想去也不知道自己是哪犯了錯惹了他。
一時詭異地安靜下來。容謙見林菀不說話,心情陰鬱,周身冷氣放得更足。林菀一個激靈,努力回想以前嬤嬤的教導。
她坐到美人榻前,手搭上容謙的肩膀,柔聲問:“二郎,可是我哪做得不好?你直言告知吧,氣大傷身,不值當的。”
容謙定定盯著她,一字一句地說:“我都不知道你還有個檀郎一樣的未婚夫。”聽夏芙說,人家長得好,勾著不少大姑娘小姑娘對他芳心暗許;才學好,年紀輕輕就入了文華學院讀書;家世好,清清白白地書香門第。
總而言之,勝過他許多的樣子。
阿菀為什麼還要瞞著他,和這人見面?莫非是餘情未了?
“哪有什麼未婚夫?”林菀低聲說,她已為人婦,這話傳出去不好聽。
容謙聽得林菀還要瞞他,更不高興了,“不就是那個姓付的?聽說他對你殷勤備至,還要送你什麼玉佩。哪門子讀書人?!知道你已是我的妻子,還對你勾勾搭搭,明顯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容謙說著說著激動起來,他在屋裡走來走去,滿口子詆譭付越林的話。林菀聽得刺耳。
當然,她不是因為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