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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無法形容的暗流自他們之間流過,撩撥著人,叫他們心中禁不住都是一顫。
蕭沉淵靜了下來,輕輕闔眼吻下去,等兩人鼻尖碰到鼻尖了,他才小聲道:“雪歌,愛我吧。”
易雪歌也情不自禁的闔上了眼,忍住那幾乎要落下的眼淚。
當初的蕭沉淵亦是如此的對她懇求,他當時說的是“從今天開始喜歡我吧,讓我活下去。”
喜歡與愛,如此相似卻又截然不同。當初的她對他求而不得、輾轉反側;而今卻是他對她百般求懇,情難自禁。
蕭沉淵的吻卻是漸漸的落了下去,如同細雨清風,以一種溫柔而不可抗拒的力度包裹著易雪歌。他的聲音非常的輕,就像是河畔的清風以及床邊的水流,隨著船的搖晃就那樣一點一點的推倒了易雪歌的耳邊和心裡。
“愛我吧,雪歌,”耳鬢廝磨間,他說著這句話,似乎是求懇又似乎是告白,“你不知道我有多愛你。。。。。。”
易雪歌沒有睜開眼卻也沒有推開他,船艙昏昏的光線下,幾乎看不清她的臉。她猶如置身於烈火之中,彷彿祭神的祭品一般,痛不欲生之中又帶著一種被成全、被完滿的喜悅。
河水輕輕拍打在窗沿,遊船輕輕一蕩,他們兩人也隨著都動了動,似乎更近了一點,那種彼此交融的快樂幾乎叫人此生再難忘懷。
☆、第79章
但傍晚的霞光漸漸散去,倒映著河面上的餘暉也開始像是霧氣一般的四散開來,就像是一個舞動裙襬炫耀容貌的少女,忽而踮起腳、掩面離去。夜幕降臨,明月皎潔的光芒灑滿夜空的每一個角落,令星輝黯淡。銀河就像是一條鑲滿了舊寶石的腰帶,就那樣隨意的拋在一邊,水面上明亮著的卻是它舊日的倒影。
易雪歌閉著眼睛就躺在床榻上聽著船外的流水聲,這種時候,總是可以很輕易的叫她想起小時候躺在冷宮的床上聽著呼呼的風聲在破損的視窗上掛過。
那個時候,她總是非常沮喪,覺得自己的人生也被那風颳得灰暗暗的。現在想來,那時候的一切都充滿了叫人懷戀的味道,哪怕是那些小沮喪都帶了天真的意味。
現在,蕭沉淵就躺在她的身邊。
他們做過世間最親密的事情,彼此水/乳/交/融的時候,便彷彿靈魂經過才重重的障礙,重疊在一起,那種相互圓滿的快樂簡直叫人從心的最裡面開始戰慄,整個世界都被那種戰慄所感染。
蕭沉淵安靜的躺了一會兒,忍不住伸手握住她的手,兩人十指交握,掌心貼在一起。他的聲音裡面帶了之前不曾有的歡喜:“雪歌,我從來都沒有一日如同今日一般快樂。”他側過頭,認真的看著易雪歌,語調柔軟的彷彿是夜裡染了露水的花瓣葉片。
小時候,父皇對他予取予求,所有人畢恭畢敬,他只是覺得平常無奇;少年時,失敗者的白骨為他堆出傳遍天下的威名,一切盡在掌握之中,他只是覺得理所應當;只有擁抱她的那一刻,他才終於得到了那叫人無法拒絕的快樂以及來自內心與靈魂深處的安寧。
就像是父皇曾經說過的:“只要和她在一起,那種無與倫比的快樂便勝過了人間一切的事物。”
這一刻,蕭沉淵才真正的明白了這種感覺。但你品嚐到這種真正的快樂,那麼其他膚淺的快樂甚至無法令你一顧。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不過如此。
易雪歌倒沒有蕭沉淵這樣多的感慨,她只是有些疲憊。事情完畢之後,她反倒有了那麼一點破罐子破摔的感覺。她瞥了眼臉上寫滿饜足的蕭沉淵,忍不住低頭在蕭沉淵按在她肩上的另一隻手上咬了一口:“我!很!痛!好嗎?”這種對方舒服了,結果她卻還是更不舒服了的感覺簡直叫人想要去死一死,當然,是對方去死。
蕭沉淵十分寬宏大量的由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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