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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自己做出來這樣的事,馮宇也就無所謂了。別人說什麼,對他來說都是耳邊風,根本就入他的法耳。長這麼大,他什麼也沒有學會,卻早就練就了一身無敵天下的厚臉皮功夫。現在,都可以用銅牆鐵壁,爐火純青這等成語來形容了。
先人唐伯虎曾有詩云:“別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別人的瘋言瘋語,他又理會了作甚。眼見當浮雲,耳聽為風吹,不管什麼,總有消失的時候。自然法則,沒有什麼能與時間相抗衡。
他雖在心裡這樣安慰著自己,可對王子衿的那一絲的愧疚和吻她時留下的那一絲甜蜜,怎麼都揮之不去。他胡亂想著,手不由又摸了摸還在有些火辣的十指定情印。
第十八章 遭殃
如果你問方炎什麼情況下是最恨一個人。那麼,他會毫不猶豫的回答你,睡覺時被打擾是最恨一個人;如果你再繼續問他這世界誰最討厭,那麼,他會字正腔圓回答你,清河高階中學曹老怪;如果你要是再問他哪位兄弟最不可靠,那麼,他會咬牙切齒的回答你是馮宇。
當方炎還在夢中信馬由韁的暢遊時,耳朵就受到了外界的強烈侵犯,一下子就被拉回了現實。當他睜開眼,帶著有些憤怒的神色看著觸犯自己耳朵的手的主人時,他的神色一下就變溫和,萎靡了下來。
方炎一隻手捂著還被揪住的耳朵,一邊對神色不善的站在自己面前的曹文謹求饒道:“曹主任,我耳朵疼,你就先放開我吧!”他裝出一副無辜的表情,要說多無辜就有多無辜。如果被馮宇等人看到,絕對會說他是天才的表演家,沒有一個明星能像他這樣演。
曹文謹放開他,眼裡和嘴裡都透露出一份痛心疾首的意味:“方炎啊,我說你怎麼就不學好呢?昨天才受的教訓,今天就逃課睡覺。我也不想說別的什麼,你就不能安安穩穩的,去好好的上幾節課,好好的當幾天好學生?”
方炎對著曹文謹嬉笑道:“曹主任,也不是我不想去上課了。只是昨天曬太陽曬久,今天就中暑,這不,我就來睡睡覺,養養身體。再說了,課本上的那些東西,我是實在不感興趣。當初要不是我爸逼著我考這所學校,我想我早就上什麼藝術學校了。”
曹文謹神色不善的看著他,直到看得方炎有些發毛了才道:“你是想說我的不是了?我不管你喜歡不喜歡上課,不管你是不是被你爸逼來這裡。只要你在這裡一天,你就要規規矩矩的遵守這裡的校規。”
方炎還是一副不怕死的語氣:“我沒有說我生病是你的不是,可我真的是昨天曬太陽曬出病來的。你要是不相信,你可以去問馮宇,他下午去上課的時候我還叫他幫我請假來著的。”
曹文謹看著他,左看右看橫豎就是看不出他是生病的樣子,他向方炎問道:“今天下午,你們班上什麼課?”
方炎立刻回道:“語文。”
聽到方炎的回答,曹文謹立刻就拿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稍後,聽筒裡就傳出一聲愉耳的歌聲。很快,對方就接了電話。
“安老師啊,你現在還在上課嗎?沒事,沒事!我不過是想問問你們班的馮宇有沒有幫人請假。這樣啊,那好,我就不打擾你了!”說完這通讓方炎只能猜出一半的電話後,曹文謹就掛了電話。
方炎看著他高興的笑道:“曹主任,我說我讓馮宇請過假的,我不騙你吧。而且,安老師也批准了。”
曹文謹露出一個方炎從未見過的笑容:“很遺憾,安老師說了,馮宇並沒有幫誰請過假。還有,我怕我昨天對你的體罰造成你今天的生病,我現在打算要帶你去校醫室看看,好好的查查你有沒有得什麼嚴重的病。”
聽到這話,方炎臉色變得有些難看。馮宇沒有幫自己請假還好一點,這曹老怪還要來這麼一招毒的,這很的打擊方炎這幼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