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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能奉陪,唯獨早上的吃不消,我睡覺特別死,他總是先我醒來,然後就跟卷被子似的特自然的把我捲到他懷裡,該幹嘛幹嘛……有天早上我實在扛不住,就一邊閉著眼攀著他的肩膀說大人求您放小的一馬吧……他一個用力害我瞳孔瞬間放大三圈,還淡定的說沒事你睡你的好了。我急了,我說這怎麼叫沒事兒呢?這叫沒事那請問怎樣才叫有事?他吻著我的鎖骨說就算有事也不能怪我。
我說,難道這還怪我不成?
他用特理所當然的口吻說,當然怪你。
我說你少胡說八道,你這叫把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
“你痛苦嗎?”
“當然痛苦……啊!”我低呼一聲,“你……!”
“還痛苦?”他緊緊的箍著我的腰,在我耳邊再一次邪惡的問。
我咬緊牙關,“痛……痛苦……啊!”
“哦……痛苦嗎?”
“……”我恨的用指甲掐他,“你……個……流……氓……”
丟盔棄甲潰不成軍,就差沒直接高血壓了。
當然,我們也有和諧的時候,比如兩個人都累了,我們會肩並肩半躺在床頭,他寫郵件發郵件處理工作,我看電視上的八卦娛樂節目,他時不時的會轉過頭來親親我的面頰,我高興起來也會塞一顆芒果乾到他嘴裡。他不喜歡吃甜食,每次被我硬塞了零嘴後就會跳起來到衛生間漱口,漱完了口再來吻我,嚐到我嘴裡的甜味後再去漱口,沒完沒了。
第七天的晚上我特感慨,說這樣不行,這樣跟蜜月似的,你會讓我對未來的婚姻失去很多憧憬。
他當時正在看檔案,頭也不回的說行,那今晚我們休息一下。
我先說了聲好,跟著又覺得不對,一個枕頭砸過去,惡狠狠的說你什麼意思,你丫是不是嫌棄我了?
他:……
回上海前一天的下午,我一個人穿了條吊帶長裙到海邊散步,突然接到了曉丹打來的電話,她先問我某份資料歸類在哪個文件裡了,然後又問我,最近過的好不好。
我說,很好呀。
她說聽你口氣這麼輕鬆,我就放心了,祝你幸福。
掛掉電話後我回頭看到自己在沙灘上留下的腳印,我想幸福就如同這些腳印,剛剛走完的時候回頭,一個一個都看得很分明;過一天再來,就不知道在不在了。
後來我回想,關於那個什麼資料、文件,無非是曉丹的一個藉口,而更深一層的意思,完全是當時的我無法想象的到的。
不過,因為曉丹,我想到了霍純陽,經過了一番思考,我決定給他打個電話。
他的手機一直沒人接,我對自己說響到第九下還沒人接我就結束通話,然而第九下的時候,我聽見電話那頭一聲“喂?”
是個女人,聲音柔美。
我愣了一下,說你好,請問霍總監在嗎?
女人說他剛走開了,要不我讓他打過來?
我說不用了,我是X公司之前的實習生,因為家裡的事情突然就沒能繼續上班了,也沒來得及跟霍總監打個招呼,請你幫我轉告他就行,真的很抱歉。
女人的口氣越發柔和,說沒關係,我一定會轉告的。
不知為什麼,我心裡很有些茫然,而不是我原先以為的如釋重負。
我是臨時做出回上海的決定的,因為我又接到了我孃的電話,她一開始還是有一搭沒一搭的跟我瞎聊,當我隨口問起你最近怎麼樣時,她又說,我去打牌了,你自己玩得開心。
有時想想我娘真的很笨,每次掛電話都用同一個藉口,要麼她當我是傻子,要麼就是她已處於思維的極度混亂中。
晚上沈恪一進門就看見我在收拾行李,得知原因後,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