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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就說,那太好了,晚上一起吃飯吧。跟著就報了個地址。我說好啊,還有誰?葉東烈支吾了下,說,還有波波。
我愣了,半晌才問,你們不是分手了嗎?葉東烈說,沒,我們又好了……她想見見你。我不樂意了,我說她想見我就見?她誰呀?憑什麼呀?我不想見她不行嗎?然而葉東烈就懇求我,說你就見一見吧,就當幫我一忙,她非要見你。再說你也有空不是嗎?而且不是你叫我別跟她分手的麼?
我說滾蛋,我叫你別跟她分手你就別分手?我叫你去跳黃浦江你跳不跳?!
葉東烈依舊低聲下氣的,絲絲你別生氣,那天我回去後……問我爸了……他也不同意我跟波波分手。
我頓時明白了,嘆口氣說好吧,看在葉伯伯的分上。
23、男人都是這樣的,吃著碗裡瞧著鍋裡 。。。
我一腳跨進包間的時候,只看到葉東烈一個人。我問他,凌波呢?他說,正在來的路上,絲絲,你坐。
於是我就不高興了,其實我本來就不高興。我說葉東烈你怎麼回事兒啊,既然是她凌波要見我怎麼能叫我等她?應該是她等我吧?這麼起碼的道理她不懂難道你也不懂?
葉東烈還是好聲好氣的說絲絲你別生氣,就當給我個面子吧。
我冷笑,說面子這玩意兒就跟那紙巾盒裡的餐巾紙差不多,你一張接著一張抽吧,總有一天你會抽完的。
葉東烈就不說話了,特沉默的坐在那裡,也不看我,倆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那紙巾盒——白色的薄胎瓷罐,上面是手繪的古代美人。其實葉東烈是個長相漂亮的男人,面板白,嘴唇略薄,幸好有兩道濃眉壓著,否則簡直是有點女相。我從沒見過他這麼安靜的樣子——印象裡他根本就是個多動症患兒——他看上去有點……憂傷,真不明白,怎麼葉家的少爺也會有憂傷這一天?這兩個字就算提上一提都是對葉家的侮辱。
憂傷個P啊,我一邊翻選單一邊狠狠的想,我才憂傷呢!這麼一漂亮小哥兒就拱手送給凌波那飛揚跋扈的丫頭了,我還得坐在這裡等著那丫頭紆尊降貴撥冗一見……真是越想越生氣!
“絲絲。”葉東烈叫我。
“幹嘛?”
“我沒想到會這樣。”
多新鮮呢,“你沒想到的事情多了去了!”
“他們叫我們年底訂婚。”
“他們”自然是葉、凌兩家的長輩,看來凌家這次對葉伯伯的仕途有著舉足輕重的作用啊,否則不會這樣著急。
我點點頭,“嗯,這是你責任之所在。”
“什麼狗屁責任!”他終於忍不住,紈絝+潑皮的天性暴露出來,“那關我鳥事兒啊,這是什麼年代?中古世紀啊?!我算什麼?啊?駙馬?鴨子?我怎麼覺得我就跟那古時候上貢的那叫什麼來著……”
“犧牲?”
“對對對!我就是那犧牲!”
“噗……”要不要這麼喜感?“別傻了,你犧牲什麼了?跟凌波在一起也沒埋沒你吧?再說那回在香格里拉,你可還把她當成寶炫耀來著!”
“那是個圈套,我和她都掉進的一個圈套!”
“別沒事就搞陰謀論。”
“反正我這口氣平不下來。”
“你已經平了,”我毫不留情的指出,“否則你不會求我到這裡來。”
“哼!”
“既然如此,你為什麼不考慮跟凌波合作一下呢?”
“就跟你和沈恪似的?”
老子一口血憋在嗓子眼裡。總有些事它不能提啊不能提……
“互相尊重,互不干涉,有什麼不好嗎?”
“別逗了謝絲絲!”葉東烈說起我和沈恪便有那麼刻薄就那麼刻薄,“他在外面搞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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