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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嬈瞭然,那便是罌粟這幾日為她準備的‘好’東西,讓她不斷的犯困嗜睡。
“你倒是真敢做?”溫嬈面上不惱,嘴角懸著一抹冰冷的笑,忽然喚琳兒進來。
“將罌粟領出去杖二十。”溫嬈吩咐道,“明天早上,我要看見她出現在我身邊。”
琳兒心中雖驚異,但從來都不會表露出來。
“罌粟,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我發現我真的很瞭解你。”溫嬈揚了揚嘴角,笑:“所以,別再耍花樣了,下次可就沒這麼容易放過你了。”
溫嬈不怕將她放在身邊,是因為她有辦法治服對方。
不管辦法卑劣與否,只要好用便好。
而罌粟只是周身一顫,徹底臣服的動作與神情取悅了溫嬈。
☆、第22章 真假難辨
“罌粟,這是你的傷藥。 ”琳兒將藥遞給罌粟,並且交代道:“明日一早上,良媛吩咐了,得由你來伺候她起身。”
罌粟白著一張臉點了點頭。
琳兒剛轉身,衣角卻被人拽住。
“你們是不是真的去找了我妹妹?”罌粟掙扎著不讓自己闔上眼。
琳兒遲疑了一下,道:“你想聽實話的話,我就直接與你說了吧,良媛她不僅找了你妹妹,還讓人給你妹妹帶了藥……至於是什麼藥,我想不用我說你也知道了reads;肆夜紅樓。”
罌粟手一軟,那衣角便從自己手中滑走。
“你好好休息吧,別想太多,明早上還得早點起來呢。”琳兒同情的看了她一眼,卻也愛莫能助。
罌粟閉了閉眼,指甲無力的戳著掌心。
她不該算計溫嬈……
她算計了一條毒蛇,那毒蛇便纏到她妹妹的脖子上,來威脅她了。
她除了服軟,別無選擇。
映秀對她說過的話,她本就沒有承諾過什麼,她們任何人想讓她做什麼,她都無能為力了。
到了晚上,小春交代完事情之後,便由著高祿給祁曜值夜。他剛回到自己屋前,就瞧見一個小太監蹲在自己門口。
“你是哪個宮的?”小春擰眉,不自覺的學了高祿的口氣說話。
“是……是小春公公嗎?”那模糊的人影站了起來,猶疑道,“奴才是御書房打雜的小奴才長生。”
小春走近一步將人看清,問道:“你這麼晚蹲在我門口乾嘛,嚇死人了。”
“小春公公,奴才等了您一天了。”長生按了按自己有些發麻的腿。
“得了,進屋說話吧。”小春見他皺巴巴的樣子,將門開啟,領他入了屋子。
“公公,奴才是來求您辦事兒的。”長生就站在門邊,人規矩的很。
小春看著他笑了笑,沒有說話。
“奴才想要調到溫良媛那裡做事兒。”長生把自己的來意說了。
“這跟我有什麼關係?”小春納悶道,他這是在皇上身邊當差的,什麼時候負責起人事調動了。
“奴才知道不該找您,可成海拿了奴才的玉鐲子,說是孝敬給您了,他說誰拿了鐲子找誰去……”長生的聲音越來越低。
小春一聽是成海,想了一圈,也沒有他最近給自己送過東西的印象,更別說什麼玉鐲子了。
“瞎說,我這裡沒有你要的玉鐲子,你還是早點回去睡吧。”小春放下杯子,疲於應付道。
“可是……”長生磨磨唧唧地還不肯走。
小春起身從兜裡撿了粒金珠子扔到他臉上,不耐煩道:“走走走,你看我像差錢的樣子嗎?那鐲子八成是被成海那傢伙吞了,明天我就去找他算賬!”
那金珠子從長生的臉上滾落到地上,長生也沒去撿,只是嘆了口氣,轉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