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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特別討厭別人搶我的。
他將我捏在手裡說:“賓館我都訂好了,如果你想知道司穆的動向,就跟著我走。”
他居然連這個都知道?我氣不打一出來的搶回說:“你調查我!”
“你給馬雲雲打電話的時候她正在和我一起吃飯。”他說的特別漫不經心。還附贈的對我笑了笑說:“別誤會,她不是我的客戶,只是關係不錯的朋友。”
朋友?搞不好就是關係不正當的朋友。
我突然想起屈瑾天和魯寧提醒我的話,說狄瑾佑的交友圈特別複雜,馬雲雲明顯就和我們不是一個年齡段的人,和他居然也能是朋友?我覺得好像就沒有他不認識的人,也沒有他查不到的隱私,他可以知道我訂了機票,甚至清楚我的座位……
我很嚴肅的看著他說:“狄瑾佑,你有這樣的本事,留著去對付該對付的人多好,何必在我身上浪費時間。”
他自然知道我說的是誰,但他一點兒都不在意的對我說:“你就當我閒的無聊吧。”
我被他堵的說不出話來,人家閒的無聊。也沒給我造成困擾,我好像確實沒必要揪著不放,不管他了,反正我也沒什麼行李,下飛機直接走人就是,他再跟著,我就報警。
希望,莫斯科比較容易報警。
空乘送來了毯子,我把自己包起來,真後悔沒帶一副司陸丞那樣的耳機,全部都包起來徹底不被這男人打擾,我才能在幾萬米的高空安安靜靜的好好睡覺。
我一直不太喜歡坐飛機,狀態不好的時候很容易暈機,耳鳴頭暈都是輕的,嚴重會吐的很厲害,尤其聞到亂七八糟的味道更會如此,我旁邊一排座位的老外身上香水味很濃重,一縷一縷的飄過來,我越聞越難受,喉嚨已經開始泛酸水了。
我叫了空乘,勉強用英語交流了半天。她給我送了一杯水,可我喝了幾口噁心感反而更強烈了。狄瑾佑拍著我的後背,很流利的與空乘交流,空乘這才明白,去拿了藥過來。
這傢伙居然會說俄語。
灌了藥,加捂一條毯子,我病怏怏的歪在座椅上,就算得了幫助我還是不想靠近狄瑾佑的方向,長時間一個姿勢,脖子酸後背疼是免不了的,我自我催眠了很久,卻怎麼都睡不著。
“別逞能了,靠著我睡一會兒,不舒服了就說。”狄瑾佑一點兒都不見外的伸手攬住我的肩膀,輕輕一帶讓我靠在了他肩膀上,我折騰著離開了他,就算再難受我也不想靠著他。
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快到晚餐時間,我還是迷迷糊糊很難受,這趟公差出的太鬧心了,我這個樣子就是下了飛機也不一定能迅速恢復工作狀態,胃裡很空,餓的難受又沒有胃口,我忍著不哼出聲,狄瑾佑摸了摸我的額頭。
他手一向很暖。
“還很難受麼?”他在我耳邊輕聲問我,我凝著眉沒說話,他用手指平了平我的眉心說:“想不想吃點東西?”
空乘好像預設狄瑾佑和我關係不一般,有什麼問題都是來直接和她說的,俄語我聽不懂。他特別好心的翻譯給我聽,說飛機上暫時沒有醫生,我如果實在難受的厲害了一定要說。
飛機上提供的晚餐味道相對比較淡,可我一聞到還是難受的不行,最終沒辦法空乘給我拿來了便攜氧氣瓶,這一折騰機艙裡的人都以為我怎麼了……也是夠糟心的。
周圍的同胞們都很熱心,詢問的幫忙的都有,不直接打擾我,話全是對狄瑾佑說的,其中有一句就像紮了我神經一樣。
“你太太是不是有身孕了啊?”
我再難受也還是睜開眼睛看了看,是一個丈夫扶著去衛生間正好經過我們的孕婦,她一臉關切的看著我,說話聲音不輕不重,可足夠周圍的人聽了。
我閉上了眼睛。心裡忒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