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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受?”
沉默了長長的一瞬,她嗯了聲,雙手插/進發裡捂著腦袋:“感覺像是做夢一樣。”
裴楷之拉下她的手:“你不是說過人生不如意之事十有八九,凡事要看到美好的一面。一個亡國的太子,且還是有抱負的太子,並且他的抱負永遠也無法實現,死亡對他來說是最好的解脫。他死的很安詳。”
商遙一怔:“我好像是說過這樣的話,可是你怎麼知道?”
他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你還說過狠心拒絕了我,傷了我的心你也不願意,可你拒絕我是為了我好,我好你也會為我高興,是不是?”
商遙慢慢紅了臉:“我知道了,一定是二姑娘告訴你的。”
他看著她,繼續說:“我都不知道你這麼喜歡我。”
商遙瞪他一眼:“沒有!”
“害羞了?”
商遙終於惱羞成怒:“閉嘴!”
他繼續挑逗:“讓我閉嘴的方式只有一種……”語聲停頓在引人無限遐想的地方,目光也落在引人無限遐想的紅唇上。
商遙快要被他氣死了,打了他一下,裴楷之捱了她不痛不癢的一拳,順勢握住她的拳頭吻了一下,“不想讓我親嘴,吻一下手也是可以的。”
商遙已經徹底氣得說不出話來,只能用力地瞪他。裴楷之輕垂的眼眸裡含了深意,輕輕鬆鬆將她的注意力從湛秀身上移到別處去。
這不,商遙又追問:“二姑娘為什麼會跟你說這些?”這簡直太不像她的風格了。
裴楷之悠悠道:“她不想嫁人,我犧牲自己從假山上摔下來成全了她彪悍的名聲,難道她不應該感謝嗎?”
“就這樣?”
“不然還是怎樣?”
其實裴楷之一開始也不太明白王徽容為什麼會幫自己,王徽容的性格……怎麼說呢,對跟自己無關的人和事一向冷漠,即使是最親近的人,她會放在心上但面上不會很熱絡。商遙跟她天天膩在一起,他想要接近商遙不可能瞞過聰慧的王徽容,所以一開始他沒打算隱瞞。
按照他對王徽容的瞭解,她應該不會理會,可她不僅理會了,還非常熱心地幫助他。這就讓裴楷之大感意外了。他想來想去,王徽容大概是有求於他,所以先施恩。而且以他的直覺來說,王徽容這樣沒什麼欲求的女子一旦有了欲求,那絕對是難上加難的事。其實他完全不需要,更不想欠人人情,便婉拒了。
結果卻是……
他記得王徽容當時是這樣說的:“我知道長安侯無所不能,想必無所不能的長安侯是不介意我幫倒忙的對嗎?”
他:“……”既然推辭不了,那就大大方方接受。
接受歸接受,心裡有些心疼商遙,目光裡添了一絲冷意:“你就這樣利用她?”
她說:“雖然我不知道阿遙是什麼身份,但我知道她應該有一個強大的依靠,我幫你是真心為她好,怎麼能是利用呢?”
“那你又說要幫倒忙。”
“我只有這樣說你才會同意,我篤定你會同意,所以幫倒忙什麼的也只是說說而已。”
他說:“那如果我反悔呢?”
她笑:“那我也可以反悔呀。”
鑑於這個問題如果沒有一方先妥協的話,兩人會無止境地爭執下去。他也就答應下來,同時又有些想笑,這大概是世上最無賴的施恩者和世上最被迫的受恩者了。
當時裴楷之不明白王徽容想做什麼,現在似乎有些明白了。他早就覺出長樂侯死得蹊蹺,如今看來跟王徽容有很大關係。太醫斷定說長樂侯是服了兩種劇毒而死,可長樂侯無緣無故地又醒來,對此,太醫給的解釋是這兩種毒是相剋的,以毒攻毒就是如此。
毒是王徽容下的,她是想救人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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