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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果然不會懇求我的原諒,因為你對利用我這件事上根本就沒有一點悔意。巴蘭德先生的事遠遠要比我重要得多,所以當你解決完心底的仇恨時終於想起還有我,”弗蘭深吸了口氣,聲音有些哽咽,“可是我一直都認為安洛特是最重要的啊!現在我們都長大了,不再是小孩子鬧彆扭,多說幾句抱歉就能互相理解的年紀,要為自己做的事情負責啊!我已經不想再愛安洛特了!”
——那樣的日子已經回不去了。
一股不明的力量重擊安洛特的心臟,他痛苦地弓著身,腦袋無力地靠著弗蘭的胸口,一時間連呼吸的力氣都沒有。
熟悉的鼻酸感立即模糊了視線,他顫抖著身體想反駁她的話,卻死死地咽在喉嚨。
他的死期已經被定下了。
…TBC…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從一開始安洛特對弗蘭坦白說清楚,然後一起坑老爹(?)事情就能迎刃而解。
安洛特這種性格就算了_(:зゝ∠)_更何況,出發的時候他們還在鬧脾氣。
☆、Chapter 44
弗蘭早上醒的時候就發現脖子上的頸銬已經消失,可是淤痕卻很好的保留。
她在隔壁盥洗室清洗好身體後就看到大廳的桌子上擺著早晨,她吸吸鼻便坐在椅子上吃了起來。沒有頸銬的限制能活動的區域變多了,環視一圈大廳,確實沒有能出去的門,即便有也被魔法給掩蓋,憑她自己的出不去的。
所以現在最有可能出去的地方就是天窗了。
弗蘭吃著做得還不錯的雞蛋培根抬起頭,整個大廳的頂部都是透明的玻璃,距離地面約有七米高,如果是平時的體能,找東西墊著爬上去也不是沒有可能。但是安洛特真的會把那麼大個漏洞擺在她面前嗎,這還有待觀察。
弗蘭擺弄著桌上的一些小玩意,大多是些藥材,有個小火盆反倒吸引了她的注意,裡面裝滿了灰燼,其中還混雜了些沒燒乾淨的碎紙片。應該是有人跟他經常書信往來,但是書信內容都是不可告人的。
弗蘭吃完早餐後把叉子往頂部的玻璃扔,力氣不夠沒碰到玻璃,她尋思了會兒踩到了桌子上,墊著幾本書爬到了貨架上,僅是這些動作就已經讓她低喘連連。緩過勁後她站直,將刀子往上一扔,碰到了玻璃但不足以把它擊碎,而且在觸碰到的時候還出現了些許流光,她不免猜測是做了屏障。這次她把叉子拋向了開啟的天窗,叉子並沒有越過天窗,反而被無形的壁給反彈回來了,這樣魔法屏障的猜測就成立了。
弗蘭有些洩氣地跳下去,有些高估自己現在的平衡感,剛踩到書時就從桌上倒了下去,摔到地上時她疼得齜牙咧嘴,於是便老老實實躺在地上也不願意起身。
昨晚對安洛特說的話確實有些過分,但弗蘭並不覺得自己有錯,她已經尊重了他的選擇,他也該尊重下她的想法。弗蘭確實有想過就這麼作為歐文的妻子先過著,畢竟兩人還有不少共同話題。歐文跟她一樣,生日那天是母親的忌日,但國王對他的母親並沒有像弗蘭的父親對妻子那般恩愛,所以不會跟她一樣生日忽略不過,而是大肆慶祝,炫耀國威。他們試著磨合過,可完全不來電,他們也確定了,暫時作為形式上的未婚夫妻便可。
安洛特敢做出這些事也挺讓她驚訝的,她以後出去了說不定還能效仿下,把他也關起來欺負欺負。
這麼想著弗蘭輕鬆了不少,慢慢躺平,摔下來的地方也不那麼疼了,望著頂部逐漸變暗的天空,看來是要下雨。
沒過多久,還真飄起了小雨,天窗開著雨卻落不進來,倒是有些涼風灌入大廳。
弗蘭幽幽地看著雨勢逐漸變大,沒有一點要起來的意思。忽然一隻灰色的鴿子掠過頂部,在周圍轉了會兒停留在天窗的邊緣,她本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