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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故和賈赦把酒攤子移到了這裡,看著滿院子的秋色,你一杯我一杯的喝的痛快。
迴廊上就這哥倆,也沒人服侍,賈故提著酒壺給賈赦斟酒,就看到婆子們簇擁著五個姑娘過來了。
賈迎春出面介紹了每個人,先是客居的薛寶釵,接著是賈探春和賈惜春,賈故坐在沒動,「今兒伯父喝的有點多,沒什麼好東西給你們,你們等回去會找你們伯母,就說我說的,厚厚的給了見面禮。好孩子們,你們現在這裡住著,缺了什麼打發人告訴你們伯母,有人不聽話淘氣了,你們也別提他們瞞著,只管打發人跟你們伯母說就行了。」
待幾個孩子回後院,賈故問賈赦「薛家的那個姑娘,現在是不是不提採選之事了。」
賈赦點點頭,「我就是整日不出門也知道,採選早就選完了。她必是沒選上。」
第9章
我上回說的你還記得?」賈故夾了一筷子菜問他。
「什麼記得不記得?」
賈故心想就是給賈赦一個王爵,這傢伙也未必能保得住。
「不是說薛家為什麼要投到榮國府門下嗎?咱們說這中間必有曲折,我找人去查,這事兒……」
「想起來了。查出什麼了嗎?」
「查到了,薛家家主薛蟠,和人爭買一個丫頭,打死了對方,那苦主家裡沒什麼親眷,死了沒人伸冤,靠著幾個老僕,但是老僕也不甚忠心。」
「薛家靠著咱們家花錢處理了這事。」
「也差不多,是你的印信蓋的印章,交給了當時的主官叫做賈雨村的手上,人家扣下了書信,說是死者的魂魄報仇,勾走了薛蟠的魂魄,就這麼稀里糊塗的結案了。然後薛家北上,就投入了榮國府門下。這是命案,把柄還落在賈雨村那廝的手裡,那賈雨村是賈政保舉起復的。」
「既然如此,應該沒什麼大礙吧?他是靠著在咱們家起復,念著點香火情…」
「如果他要念著賈家的恩德,為何扣下了書信而不銷毀,他是要拿著,趁機要挾你們。你……真笨,到時候他求而不得,拿出書信,倒黴的是你,他要是求官,就以如今榮府的權勢,他賈存周自己就是多年員外郎,他能弄到低位的官職,可不能把賈雨村弄到高位去啊,倒是慾壑難填,就是他報復的時候。」
「那怎麼辦?」
「你說呢?」
賈赦急的團團轉,「我不知道,要不,我去派人把書信要回來。」
「人家不給你怎麼辦?」
「拿銀子買回來。」
「這種一本萬利的事兒,缺錢了拿著這個勒索你到手的銀子不是更多嗎?要是人家不稀罕銀子呢?」
「那……你說怎麼辦?」
「第一,偷。第二個辦法,換。第三個辦法,殺。偷就是讓他的心腹去偷出這份信,等的時間長了點,老話說,夜長夢多,不露痕跡就好,一露痕跡就打草驚蛇。第二個辦法,拿他想要的東西去換,但是我觀那人行事,是貪婪冷酷之輩,而且不念恩只念仇,那就拿他的寶貝來換咱們的書信,比如說他兒子被人綁了,而且還不止是還這封書信嗎,要換就換他大部分的東西,裡面最好夾著別人的把柄,讓他不知道是誰在背後操控,這個辦法是最難用的……第三個辦法,殺了他,放火燒了他全家,那封信也就沒了蹤影,就是拿出來,咱們也可以說是有人偽造的。你選哪個?」
「偷吧。」
賈故一笑,和賈赦碰了碰杯子。「我給你把信弄回來。」
「還是你對我好,弟弟。」老紈絝喝了酒,長嘆一聲全是感慨。
「那是。」
「嬸嬸挽留本不該辭,只是老太太念著二妹妹林妹妹……」
「賈璉媳婦,你們要是不留下想走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