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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為何,靳亦霆忽然覺得他此時應該換一種方式。這個女人硬的不行,只能來軟的。
他斂眉後又迅速地抬頭:“溫心,不要試圖挑戰我的底線,我是為你好!”
溫心不知道霸道總裁為何突然改變策略,眼底的怒氣忽地散開,連語氣一下子變得苦口婆心起來,不那麼斬釘截鐵。
“為我好的人多了,你算老幾?”衝動是魔鬼,她明知道,偏偏又自作孽不可活。
“溫心,你別不識好歹。”靳亦霆眉峰一橫,冷冽道。
其實靳亦霆已經掌握了溫心的說話技巧了,表面上態度堅定,實則就是一個空心架子,也不是那麼難以掌握。
兩個人就這麼大眼瞪小眼對峙著,溫心實在是煩透了靳亦霆的這種若即若離不表明態度的曖昧,莫說原本就不抱希望,即便是有希望,哪又如何,她不會跟任何女人去搶奪一個男人。
談了三年多的凌啟昊她都選擇放下了,沒理由對著一個動機不純的人的動搖吧。
她不要怕他,最多就是強親麼,他還能做出什麼啊。
“我哪裡做錯了嗎?朗朗不可能永遠沒有父親,我還這麼年輕,為他找一個爸爸,是理所應當的。”
“誰都可以,只有季允臣不可以,他在玩弄你。”這個女人怎麼會如此愚蠢,男人的花言巧語,男人的溫柔,不過是偽裝,季允臣的目的不過是為了騙她上……床。
“他在玩弄我?最起碼他把他的目的全寫在臉上,明明白白的,而你呢,遮遮掩掩,一面與另一個女人親親我我,一面對我假惺惺的關心,靳亦霆,你到底想幹什麼,難道你一個大總裁就那麼閒,非要來管我的閒事嗎?”
一個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溫心自己真的不明白,她為什麼對季允臣和靳亦霆用了雙重標準,明明這兩人是五十步笑百步,誰也不是好東西。
但是季允臣她可以原諒,因為他本性如此,她對季允臣根本沒抱一絲幻想。可靳亦霆則不同,她無法釋懷。
靳亦霆被這伶牙俐齒的女人搶白得面色發黑,眸色陰沉。
但聞空曠,充滿迴音的停車庫裡,他的拳頭握在手中,指關節嘎吱嘎吱的作響。
溫心卻是感到不寒而慄,絲絲冰冷侵入,他會不會打她?
良久,他的拳頭鬆開了,從他的緊抿著的玫色唇瓣蹦出幾個字:“這件事情以後跟你說。”
說罷,他徑直牽起了她的手,不容抗拒的道:“太晚了,我先送你回去。”
他的力量太大了,而且說風就是雨的。
“放手!”溫心掙扎,纖細的手腕一圈被兩人的推拒弄的紅紅的,“你弄疼我了。”
靳亦霆眸色一沉,卻沒有立即鬆手。
疼?恐怕只有疼才能讓你保持清醒吧!
“靳亦霆,你能不能別自作多情了,我根本不喜歡你,也不稀罕你跟誰在一起,我跟你也沒有以後,請你不要再糾纏我了,好嗎?”溫心說完的時候,心突然空落落的。
她瘋了嗎!
果然,靳亦霆的臉色變得更為陰鷙,伴隨著越來越陰鷙的眼神,從齒間低沉道:“再說一遍!”
聲音不大,用了十分的勁。
那攝人的目光,簡直要把她給生吞活剝了都不夠,讓她感到渾身顫抖,生出透骨的涼意,她慫了,她害怕。
她從靳亦霆的眸光深處看到了一記煩躁,因為她說的那番話。
為什麼要那麼糾結?
感情世界裡只有喜歡和不喜歡,沒有模稜兩可,沒有含含糊糊,沒有以後再說。儘管溫心不願意承認,她也必須承認,靳亦霆對她而言是特殊的。
因為,她確實為這個男人心動過。
但是,曼露的事情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