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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著那滾燙的淚水燒灼著自己的胸膛,信陽的眼睛裡也禁不住有淚水滑落了下來,多久沒有如此開心過了。從爹爹寧為玉碎的那天起,苦難就一直伴隨著他,和小憐青梅竹馬的那段時光,是那麼的美好和令人難以忘懷,是他這一生最寶貴的財富。
自從小憐失蹤之後,這些年出生入死,要不是心裡的那股必須找到小憐的執念,在那兇狠殘酷的戰場上,也許他早已經魂斷他鄉。受了這麼多年的苦,老天爺終究還是讓自己守得雲開見月明。
淚水順著那飽經草原風霜之後越發剛毅的臉龐,滑落到了小憐的秀髮上。兩個人就那麼緊緊的抱著,不說話,聽著彼此那熟悉的心跳,感到深深地滿足。
看到兩個有情人在府門前深情的緊緊相擁,老梁和一干親衛顯得非常尷尬,第一次看見將軍這樣的鐵血漢子也會流淚,為將軍的威嚴考慮,他們也該回避。相互點了點頭,悄悄的退進了府門,大夥兒都看得出來,將軍此刻非常地高興。如此讓人感動的美好畫面,讓人不忍破壞。
老管家輕咳了一聲,才將兩人從彼此幸福滿滿的世界裡拉了回來。小憐這才想起周圍的這麼多人,害羞的嗷了一嗓子,躲到了信陽的背後,把腦袋埋在陽哥哥的後背裡,紅暈瞬間佈滿了那張嬌俏的臉龐。
信陽笑呵呵的說道:“大家都辛苦了,進門吧。”說完拉著小憐的手,將害羞的她拉進了府門。
看著府裡往日裡熟悉的一切,信陽第一次感覺到了家的溫暖。有了小憐,這裡才真正的成為了自己的家。家,這個名詞自己已經陌生了好久,久到已經快要淡忘。有了小憐,這裡的一切看起來都那麼的順眼,第一次感覺這裡是如此的溫馨,第一次發現老管家的笑容是如此的慈祥。
主人歸來,這座沉寂已久的府邸終於煥發出了生氣,當夜府中大開宴席,一來歡迎將軍的歸來,二來也算是信陽和小憐重逢的歡慶。酒過三巡,信陽起身,拉著小憐走到上首正中央,對著堂下眾人宣佈道:“從今以後,她就是這個府裡唯一的女主人,她的話就是命令!我要是聽到有任何怠慢她的地方,決不輕饒!”堂下眾人齊聲應喏稱是,然後一齊向小憐行禮,承認了她的身份。
小憐低羞著頭,小手緊緊的握著信陽的大手,手心裡直冒汗。在斛律府,只有自己給人行禮的份。如今這麼多人向自己行禮,緊張得手足無措。
感受到小憐的緊張,信陽偏過頭,在她的耳邊小聲說道:“小丫頭,不用緊張,這些都是陽哥哥目前唯一能夠補償給你的了,以後你會見到更多的這種場面呢。放心,有陽哥哥在,你只需要安然接受便好。”
聽到陽哥哥的鼓勵,小憐鼓起勇氣抬起了頭,結結巴巴的道:“免。。。免禮吧。”說完自己都羞紅了臉,眾人卻沒有一個笑話她的意思,她才感到安心了下來。
宴席繼續,一干人等越喝越高,開始放縱的歡鬧起來,小憐緊挨著信陽坐在上首,看到如今新家裡的這些人這麼開心,她也不自禁的開心了起來。信陽也笑呵呵的,和一干人等觥籌交錯,好不開心。
當信陽攜著小憐起身離席後,府裡的人們鬧得更加的歡騰。信陽聽到屋內各種叫好聲,無奈的搖了搖腦袋,他這府裡,下人並不多,大部分都是跟隨他很久之後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從戰場上退下來的,這些粗坯還是這麼簡單粗暴,不過開心就好,讓那些繁雜的規矩見鬼去吧。
拉著小憐回到了自己的臥房,此刻小憐緊張得額頭冒汗,腦海裡不自覺的想著,難道信陽哥哥今晚會要了自己?這來的也太快了吧。要是他堅持的話,自己要不要拒絕呢,一時好生為難。
走在前面的信陽突然感覺到手裡拉著的人不走了,奇怪的回頭看了看,只見小憐滿面紅霞,面若桃花,加上她那傾城之容,信陽不自覺的看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