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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上面把儀器架好，我下去拉一下尺子，你做一個記號。”

“嗯。”

黃滫浚走樓梯下去了，黃葉在一邊架著墨線儀。架好了之後，調節著高度。

“好了沒？”在下面傳來了黃滫浚的聲音。

“好了。”

黃葉走到一個預留口的地方，把尺子一點一點的放下去。

“好了，你看一下層高，做一個記號。”

黃葉拿著一支紅藍鉛，看好了尺子的刻度後，做了一個記號。

“好了，可以上來了。”

“來了。”

一會時間後，黃滫浚走上來了。而這時候黃葉還在對著記號。

“再下一點。”黃滫浚說著。

黃葉轉動著儀器的把手，向下轉動著。

“好。”他說，“準備彈線了。”

黃葉從桶中拿出墨斗，遞給了黃滫浚。黃葉拉著墨斗線的一端，按在了墨線儀發出來的紅外線上。黃滫浚走在紅外線的另一端，也把墨線按在了紅外線上。

“好沒？”黃滫浚一隻手拉起墨線，還沒有松下去。

“好了。”

黃滫浚鬆開自己的手，一條墨線已經印在了牆上。

“小黃，這墨線不能按在紅外線的中間——牆的中間。其實，越短越精準，尤其是在牆頭。”

“嗯。”黃葉知道，這是黃滫浚說的工作經驗。

自己埋頭摸索，不如高人一句指點！

兩個人彈著這一層的五零線，而後又上去彈著另一層的五零線。

“下去。”黃滫浚看著手機上的時間——這一層的五零線也彈好了。

“走樓梯嗎？”

“嗯。”他說，“鍛鍊肌肉，防止捱揍！”

“怎麼感覺這話說得沒有一點依據呢？”

“誰說沒有依據？很多歷史經驗告訴我們，落後就要捱打。所以，鍛鍊肌肉，也是防止捱揍的必要準備！”

這一回，黃葉無話可說了。

從十三樓走下來，還是需要一點時間的，剛好兩首歌剛過去，來到了地面。走到辦公室的門前，黃滫浚把桶放在門前，拿著鑰匙，把門開啟。

黃葉把掃帚放在了門後，而後把手中的儀器放在了櫃子裡。之後，走在門前倒了一點洗衣粉，走出去了。

來到水龍頭前，開啟一點，水緩緩地流下。黃葉搓著自己的雙手，慢慢的洗著。而一會時間後，黃葉甩著自己手上的水，走進辦公室了。黃葉坐在椅子上，拿著放在桌子上的水，喝了一口，又把水瓶放在了桌子上。

“交叉作業就是快啊！”黃滫浚走進來，坐在椅子上說著。

“是挺快的。”

上面的還沒有結束，下面已經開始了，而且都不影響。不僅縮短了工期，還增加了效率——這樣的結果對任何一方都是有利的。

在學校裡的時候，黃葉知道了交叉作業。而現在，是第一次接觸。有沒有一點感受呢？還是有一點感受的。

“小黃，這是植筋的趙師傅，我們一起去看一下現場。”朱經理帶著一個人走進辦公室說。

“嗯。”

四個人，又走出辦公室了。在每一個人的頭上都戴著安全帽，穿過安全通道，來到了第一層。

“量一下高度。”朱經理指著一道牆說。

黃滫浚拿著一把尺子，亮著這一道牆的高度——這是框剪結構，有些地方要做牆。但，在做牆之前要植筋。

“一米八”黃滫浚說著。

“這樣，你每六十公分植一道筋，植兩根。”朱經理一邊說著，一邊拿著石筆在上面畫著。

“你的意思我懂，用多大的鋼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