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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著倆人都直勾勾望著他,於副局自知失態,裝模作樣清清嗓子,一抬手:
「繼續說,關於死者床底腳印被擦掉一事,殺害老兩口的兇手極有可能就是這個人。」於副局道。
「當時視線昏暗,沒有看清那人的臉,只能透過身材判斷,身高一米七左右,偏瘦,至於男女,也很難分辨,但你看這組腳印,左腳有明顯不良於行的擦蹭痕跡,但當晚處理腳印的人腿腳並沒有問題,其中最大的疑點是,如果真是這個殘疾人幹的,那麼高的房梁他是怎麼把屍體吊上去的,普通人都費勁兒。」
「搬走屍體的人左腳有殘疾,床底的腳印,左腳也有殘疾……」於副局沉思片刻,「你說的這人和何盈盈有什麼關係。」
「很難界定,何盈盈不是崇門村的人,這個殘疾人也是兩年前才到崇門村,村民說之前沒有見過何盈盈,只在婚禮上見了一面,但那個村子的人說話沒什麼可信度,所以明天我們打算去查到的兩個何盈盈家裡走訪一下,看到底什麼情況。」
於副局點點頭,扣上電腦:「那行,時間也不早了,你這幾天辛苦了,早點回去休息,我一會兒去一趟姚法醫那。」
文熙淳站起身,對著於副局敬了個禮,又最後看了眼這個渾身散發暖意的雲牧遙,離開了辦公室。
翌日六點不到,天還大黑著,文熙淳就從床上彈了起來匆匆奔赴警局。
推開值班室的門,還未見人並聽到陣陣堪比拖拉機的呼嚕聲,以及空氣中瀰漫的連屍臭都自嘆不如的味道。
文熙淳看了眼躺在摺疊床上呼呼大睡的黃赳,又看了看他放在床邊的皮鞋,那鞋子似乎肉眼可見地散發著黃綠色的毒氣。
文熙淳把那雙生化武器踢到門外,拉開窗簾開啟窗通風換氣。
窩在九十公分小床上的黃赳打了個哆嗦,慢慢睜開眼。
「不是,頭兒,你什麼毛病啊,現在才六點半。」黃赳睡得一臉印子,嘴角還有哈喇子的痕跡。
「沒聽過那句名言麼,早起的鳥兒有蟲吃。」
黃赳揉著惺忪睡眼緩緩坐起身:「是啊,早起的蟲兒也被鳥吃。」
「少貧,去洗漱。」文熙淳毫不留情道。
黃赳蒙著被子在床上緩了半天勁兒,才極不情願地下了床。
「欸我鞋呢?」
簡單吃過早餐,警局才陸陸續續來了人,其中就有白麵袋子同志,一身筆挺合身的西裝,握著star巴克的手上是一款百達翡麗限量手錶,那滿屏的細腰滿屏的長腿滿屏的高定,看起來不像警察,倒像是哪家上市公司的ceo。
路過值班室,雲牧遙餘光瞥了眼,正看到文熙淳坐在電腦前忙工作,他從手提包裡拿出另外一杯咖啡,敲敲門。
文熙淳眼都沒抬隨口喊了聲進。
「正好你在這,昨晚於副局給我打電話說讓我今天和你一起去查何盈盈的訊息。」
文熙淳依然沒抬眼,心不在焉點了點頭。
修長的手指舉著咖啡杯緩緩放下:「咖啡。」
文熙淳點頭:「放那吧。」
雲牧遙微微摩挲下手指,嘴角是淡然的笑意:「好,走之前喊我。」
這一次,文熙淳甚至都沒有回應他,不是看不起更不是討厭他,只是腦子裡正在加緊整理著一條線,一旦斷開再接上就難了。
「還有。」剛邁出值班室的雲牧遙又探了半截身子進來,「要保持良好個人衛生。」
文熙淳:???
過了大半天,文熙淳才終於反應過來,自己這是為黃赳的汗腳背了黑鍋,很沉,直接給壓到了地底。
黃赳、文熙淳和雲牧遙打算前往住在縣城的那個何盈盈家,昨晚給住在市區的何盈盈打過電話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