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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與徐錦超相處的機會驟然變少的現在,她每一個休沐日都不想錯過。
像是擔憂徐錦超拒絕,她下意識勾起眼尾,展露出可愛的弧度,從下往上望向徐錦超。她知道只要她擺出這個模樣,徐錦超就會無法拒絕她了:“我們一起去看看,小時候我們在銀杏樹下綁的緞帶,和在東邊插下的茱萸。”
徐錦超被葉清珂的無辜中又帶著點兒撓的人心癢癢的小霸道的表情會心一擊,寬大的袖擺下的手指動了動,最終沒有忍住碰了碰她的粉頰,心甘情願地道:“當然願意,那麼……紅豆枝?”
紅豆枝是當年她和他剛認識時的梗,葉清珂一直記著呢,徐錦超一提她就反應過來了,彎了彎眼甜甜道:“好,我會拿著紅豆枝等你來相認的、”
年少時做過的事情如今約定再做,總是容易有一種別樣的懷念感,原本就處於熱戀的情感彷彿添了一把樹枝,又或者像是澆了一勺熱油,兩人的心都沸騰起來了,葉府側門,兩人很是依依不捨了一番才勉強分開。
四月三十日對乙學堂的人來說是值得期待的一天,其中對葉清珂而言,又格外多了一層不同的意義,她比任何一個人都要盼望這一天的到來。
不過,四月三十日,來臨之前,白鹿書院乙學堂發生了一件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事情,雖然不至於影響乙學堂的感情,可是,終究是在剛剛建立起來的情感之上蒙了陰霾。
四班的鄧嘉穎被欺負了,明確地說,是被她同學堂又同班的學子欺負了。
起初只是一兩件小事,並不算明顯,除了當事人,根本就沒有人看出來端倪。真正鬧得乙學堂人盡皆知,是在某一日,馮娟特地繞了大半圈路過鄧嘉穎的位置,故意把手裡的捧著的硯臺的墨水傾倒到鄧嘉穎的策論上面。
在猝不及防之下,鄧嘉穎的反應還算敏捷,她果斷伸出雙手遮擋住自己的策論。可惜除了沾了兩手的墨水之外,於事無補。墨水的量太多,以至於透過她的手以後,仍然把她足足六張宣紙的策論浸潤得徹底,幾乎沒能留出潔白的地方。
“哎呀,對不起哦。”馮娟誇張地做出驚訝的動作和表情,語氣卻分外敷衍,隨便哪個人都看得出來她差到極點的態度。
馮娟表演得很起勁,她捏了捏耳垂,挑眉保持毫無誠意的驚訝,略帶嫌棄地捏著擔當了罪魁禍首責任的硯臺。
“……”鄧嘉穎連抬頭看馮娟的動作都沒有,對著毀得一乾二淨的策論沉默了一會兒,面不改色地動手收拾起來。
不知內情的人略帶疑惑地看著她,不明白她為什麼不生氣也不反抗。那可是足足六張的策論,凝聚了多少心血啊,而且,下午放課就要交了,現在沒了這份策論,下午怎麼可能交得出來?
後來,他們才知道,不是鄧嘉穎不反抗,只是她遭遇了太多類似的事情,今天的實在太小兒科了。
“……哼。”馮娟得意地冷哼了一聲,直接把硯臺扔在鄧嘉穎腳邊,搖著步子繞了大半個圈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一班和二班向來是和睦的,也願意對她人懷抱善意,但莫說他們一臉茫然不瞭解前因,三班四班都有一大部分的人不知所措地看著整個事件的發生和結束,完全不知道馮娟為什麼忽然來這麼一遭。
所以,一時間也沒有人上去調解,整個學堂都詭異地寂靜無聲,只有偶爾的眼神交流,夫子來上課也沒能改變這個尷尬的氣氛。
大部分人在為乙學堂的插曲八卦猜測的時候,卻不知道上午的事情並不是結束,而是開始。中午時分的食堂熱鬧非凡,飢腸轆轆的學子們有序地排隊取飯,取到飯以後則有說有笑地尋找有空位的飯桌……就在這個當口,一道尖利的、明顯屬於姑娘家的叫聲勢不可擋地穿透了食堂。
“你走路不看路啊,我飯菜都灑了!”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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