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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心思,我一直猜不透,摸不準,我也不想費神去理清他,只想安安穩穩,平平凡凡的過日子。可偏偏他不遂我願,處處找我的麻煩。
我開始了日夜加班,每天累的筋疲力盡,身體上的辛苦不算什麼,可心裡的疲倦卻是無論如何也承受不了的。我在這裡受著身體與心靈的兩重煎熬。為了木木,再苦再累我都要堅持下去,不能倒下,絕不能倒下。
求他,求他放過我,或許他真的會放棄對我的報復,但在他面前,我不願變成搖尾乞憐、卑躬屈膝的女人。
在他眼裡,我看到的只是仇恨,憎惡和不屑,他幾次三番地叫我滾,滾開他的視線,他的語氣那樣堅定,那樣不容質疑,他一直是個言出必行的成功商人,說出去的話自當尊守承諾。
假使我真的低下頭求他放過我,他會大發慈悲地不再報復嗎?
我想上輩子我是不是欠他的,所以千辛萬苦穿越到他身邊任他折磨,如果真是那樣,五年前所有的一切還不夠償還他嗎?
他恨我?只因為我逃離了他的身邊,第一個拋棄他的女人,所以強烈的男性尊嚴受到重創,可如今,他身邊有了那樣一位美麗出眾、身世顯赫,足以與他匹配的漂亮女友,對我的“背叛”還有什麼可追究的。
我與他之間一直是他在強取豪奪,沒有父母之命,沒有媒妁之言,甚至沒有現代男女之間戀人的承諾,我什麼也不是,只是他喜歡的一件新衣,新衣隨時都有穿舊的一天,被他扔棄的命運。我只不過在他還沒厭煩之前選擇了離開,該恨的、該怨的是我,不是嗎?是他讓我失去了一切,是他打破了我寧靜的生活,是他讓我承受了一個單身女人獨自帶孩子的辛苦,是他,所有的一切都是他!
我選擇了原諒,寬恕,他對我的所作所為,他有什麼資格來報復我呢?
終於結束了這一日的工作,這個星期以來,我夜以繼日的忙碌著,他總是有一大堆的事情派人送到我的面前,讓我片刻不得安歇地忙著。
同事看到我的慘況誰也不敢伸出援手。中午趙麗豔會給我捎上一份午飯,我匆匆解決不敢耽誤手頭的工作,因為我要抓緊一切時間做完它,晚上才能早點回家陪木木。
木木每晚都會等我很晚才會不情不願,實在熬不住地沉沉睡下。
今晚結束的很早,同事們剛剛下班不久,我手裡的工作也基本完成,這一個星期我的打字速度明顯飛速進步,所以一天比一天完成的輕鬆些。
收拾妥當,抓起包出了公司。照舊看到康少森與黃勝君一起做車,從我面前經過。這幾日,倆人形影不離,中午一起共進午餐,晚上,一起下班離開,恩愛甜蜜的情景明顯不過。
人們不都說處於熱戀中的男女,心裡最是柔軟嗎?那麼,康少森應是幸福的,沒有閒暇時間來理會我的。唉!他這個人,向來讓人難以捉摸。
一輛車“吱嘎!”一聲停在我面前,汪偉搖下車窗,探頭溫和的笑笑。“思若,上車。”
猶豫了一會兒,看見他將車門已經開啟,便不再推辭上了他的車。
“帶你去一個地方。”剛坐下來,汪偉便發動車開了出去。
“去哪?”我立刻詢問。“我要急著回家照顧孩子。”
汪偉看了看我,“去見一個老朋友。”他遲疑了一下。“要不回去把孩子接來一起去吧?”他徵求我的意見。
我搖搖頭,不認為自己有什麼老朋友要去見。“江曉悅回來了。”汪偉說。
這個訊息的確震驚又驚喜。五年了,我們有五年不曾相見,她是我這輩子最好的朋友,在我失去孃親來到陌生的時代,舉目無親的時候,是她一直在我身邊,教會我很多東西,想起以前的江曉悅,那時的我們多單純,多美好。
現在她已經成